翩。
陛下真是沉得住气,这次吐血晕厥之后,龙体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国本不立,列祖列宗的祖宗基业怎么办?
让然儿立为东宫又怎么了?
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她和妹妹为陛下生了三儿一女,何其薄待宋家?
丽人只觉心头生出一股幽怨,转而思及那位少年。
经过西北大败,陛下对子钰势必更为器重,只怕是言听计从,如果子钰说然儿英睿天成,有人君气象,想来陛下也会慎重考虑的吧。
嗯,哪里有些不对?
不是,陛下吐血晕厥,她怎么能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她应该为陛下祈福才是啊……
此念一起,丽人雪肤玉颜的脸蛋儿又红又白,只觉芳心深处涌起一股莫大的羞臊。
她方才问子钰,是不是显得她……是太过凉薄的坏女人?
丽人微微垂眸之间,心头只觉乱糟糟的。
不,那小狐狸也不是好鸟,怎么能用那种眼神盯着她?当她不知道那是男人的炙热情欲?
丽人拧了拧秀眉,也不知是不是心思繁乱之时,芳心深处忽而生出一计。
如果抓住那小狐狸好色如命的把柄,是否可以威胁于他,让他帮着然儿?
这般胡思乱想着,丽人不觉一股倦意袭来,美眸微阖,渐渐睡将过去。
翌日,天光大亮,东方晨曦照耀在庭院中,贾珩看向身旁躺着的少女,睡梦中的陈潇气质宁静、清冷,脸蛋儿白腻微红,幽清、绝艳的眉眼,似乎残留着昨日欢好之后的动人绮韵。
贾珩轻轻起得身来,拨开缠绕着自己的藕臂和纤细笔直,耳畔响起一声“嘤咛”。
陈潇猛地睁开眼眸,明丽玉颊上浮起一丝羞恼,道:“什么时辰了?”
贾珩轻声说道:“辰时了,快些起来,咱们一块儿走吧。”
陈潇轻轻应了一声,刚刚起身,感受到身子的不适,嗔怒地看了一眼贾珩,说道:“真不和那皇后一块儿走?”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早点儿回去,宫里估计这会儿都等急了。”
说着,起得身来,穿上鞋袜。
身后的陈潇也窸窸窣窣穿将起来,转眸看向身后如同水洗出来的床单,暗暗啐了一口,卷将起来。
贾珩诧异道:“你带那做什么?”
陈潇羞愤道:“要你管。”
这人真是混蛋啊,作践人有一套的。
贾珩瞥了一眼床单,面上也有几许古怪。
嗯,昨晚也把了潇潇一次。
也不知是不是唤醒了沉睡于浅层的幼时记忆,潇潇也无边落木潇潇下,失禁长江滚滚来。
贾珩定了定心神,出了里厢,唤上锦衣府卫李述准备了一盆温水,开始洗漱起来。
“都督,皇后娘娘派了内监过来,唤您过去用早膳。”李述低声说道。
相比贾珩,宋皇后起来的还要早上一些,大清早儿就吩咐人准备舟船,打算用过早饭之后就登船前往神京。
贾珩面色顿了顿,定了定心神,说道:“就说我已经骑快马出发了。”
宋皇后邀请他一块儿吃早饭?怎么听着都有一股不寻常的意味,还是避一避吧。
嗯,熬鹰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
……
神京城,宫苑,福宁宫
天穹之上,几乎是一片灰蒙蒙的,雨水噼里啪啦地落在殿宇的琉璃瓦上和玉阶上,崇平帝坐在一张太师椅子上,眺望着殿外的厚厚雨幕出神。
这几天的休养,让这位中年帝王的气色看着好了一些,但凹陷的脸颊,萎靡的眼神,似乎昭示着气血亏空的厉害。
“戴权,卫国公到哪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