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你可知自世界诞生至今，究竟过去了多久？”
“而在这期间，又有多少的生命，经历过了生死轮回？”
“什么意思？”
宝石翁一时间没能跟上曲铭凡的思维转换速度。
明明上一章的时候还和我说，要告诉我这个世界为什么即将毁灭的真相。
可到了下一章的时候，突然和我探讨起了世界的诞生和生命的轮回，这跨度是否有点太大了？
宝石翁的疑问，并没有打断曲铭凡的话，他继续对着宝石翁说着。
“在这漫长的岁月之中，无数的生命终将走向生命的终点，死亡。”
“可在这之中，又有多少生命能够安然地接受，自己死亡的事实？”
“绝大多数的生命在死亡之时，都会有所牵绊，都会有所不甘。”
“身为魔法使的你，想必一定知道，在施法的时候，情绪也会导致成败的关键因素之一。”
“而生命除了本身就是活着的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拥有着思想，拥有着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应当讲述世界毁灭原由的话题，彻底转变为了对于生命的探讨。
宝石翁在这期间，多次强行打断曲铭凡的对话，希望对方直接告诉自己，那个导致世界毁灭的因素到底是什么。
可每次曲铭凡都不厌其烦，将刚刚被打断的话，重新复述一遍以后，再接着为他讲述别的内容。
对此宝石翁无可奈何，只能慢慢地等待，曲铭凡讲到他希望了解的点。
幸好曲铭凡所使用的，是意志交流的方式，交流的速度比起口头描述要快上很多。
不然的话，按照这个进度，整个世界崩溃他都不一定讲得完。
“你是否想过，那些情绪，在生物死亡以后，到底去了哪里？”
宝石翁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了解的内容。
“那些情绪并不会消散，而是在这世界中徘徊。”
“生物的正面与负面的情绪，就这样成为了世界的两面。”
“这两方维持着世界微妙的平衡。”
“可作为负面的存在，贪欲自然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负面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壮大，于是对着正面进行了长久的侵蚀。”
“一旦正面被完全侵蚀殆尽，那么这个世界也即将迎来它的崩溃。”
“这个世界的负面，即将完成对正面的侵蚀。”
“而我正是为了杜绝这种情况发生，才会成为英灵现身于这场仪式之中。”
“现在你知道，你需要面对的是什么存在了，魔法使。”
“你需要面对的，是整个世界的负面，如何，还有想要为之对抗的勇气吗？”
曲铭凡没有选择将里之世界的情况，真实地告诉宝石翁。
而是将他所了解的原本圣杯战争的情况，结合里之世界侵蚀的要素，编造出了一个故事来忽悠宝石翁。
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曲铭凡自己也不知道，里之世界的侵蚀到底是这么一回事。
他知道这玩意还是从老学究那里得来的，结果对方只是给他提了一点的概念而已。
至于系统，系统只会告诉你：权限不足。
这也就导致曲铭凡现在对于里之世界的印象只有，会侵蚀表之世界，世界意志会对抗里之世界的侵蚀，一旦世界意志无法压制从而被侵蚀，就会导致世界意志化身为古神。
所以他才需要结合自己的印象编造一个故事，然后对着宝石翁讲出这个故事。
不然他前面为什么要铺垫那么多的东西。
就是为了让最后的结果，看起来比较的合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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