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爹,孩儿知错了。”聂寒江跪在聂一鸣面前。
“知错了?现在知道错了?昨日我是如何嘱咐你的?为父一遍又一遍的,强调了不止一次,可你呢?听是听进去了,做到了吗?你是在场所有人中起得最晚的一个,若不是为父命小厮唤你,恐怕你到现在都还没有起来呢?”聂一鸣的怒声一声比一声要高,就快要冲坏房梁,冲破房顶了。
“琉璃,听着这声音,我有点发憷,这个可不是你刚刚所跟我描述的那般啊!我有点不敢进去,怎么办啊?”
“姑娘,现在能止住老将军的怒火,解救二哥儿的人选只有你了。”
“琉璃·····好琉璃·····哎哎哎·····”虽然琉璃跟到夏梓曦身边时日尚浅,但夏梓曦这人什么秉性,她早已知晓,因而她才敢这般大着胆子的将夏梓曦从门边推了进去。
“······”屋内众人看着跌跌撞撞突然闯入的夏梓曦,一瞬间愣住了。
“曦儿,怎么这般模样就进来了?”率先开口的是聂苏氏,她见闯进来的竟是夏梓曦。她一把将夏梓曦拉了过来,理了理方才弄乱的碎发。
“外婆,曦儿给您请安了!”夏梓曦待聂苏氏为自己弄好碎发,向后退了一步,给聂苏氏行了一礼。
“好好好,我的曦儿最乖了!”聂苏氏摸了摸夏梓曦娇嫩的小脸。
“外公,曦儿也给您请安了。”夏梓曦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聂寒江。“咦~~~外公,二舅舅犯了何事,为何跪在地上?”
“曦儿乖~~~~你二舅舅不听话,莫要学他!”聂一鸣见到进来的是夏梓曦,用手捋了捋因为刚刚发怒而弄乱的发丝和胡须。
“外公,二舅舅他怎么了?”
“莫说他了,你怎么又起这么早啊?”
“睡不着了便起来了。外公,你不会因为此事责怪二舅舅吧?”夏梓曦瞬间听出来聂寒江因何事而被责怪了。“外公,你不能责怪二舅舅!”
“外公不能责怪你二舅舅,为何?”
“二舅舅昨日与曦儿都去参加了宫宴,他知道曦儿风寒还未痊愈,又有人来敬酒,全数都替曦儿挡下了。”夏梓曦撒了一点点的小谎,其实聂寒江并没有替她挡酒,挡酒的则是叶凌轩;但看着聂寒江仅仅因为她早起的缘故而受到责骂,实在于心不忍。
“老二替你挡酒?”
“是啊~~~~曦儿因受皇恩赏赐,进宫谢恩,参加宫宴;陛下和太子殿下却一直给曦儿敬酒,可是曦儿的并未痊愈,可陛下敬的酒,喝也不行,不喝也不成。”
“就算如此,为父昨日再三嘱咐过······”
“外公,二舅舅替我挡了那么多的酒,人能不难受,头不疼的在第二日安然醒来就很不错了,您就不要指望别的了。”
“行吧!今日为父就看在你替曦儿挡了那么多酒的份上,暂且饶了你,再有下次,家法伺候;听明白了吗?”
“是,孩子明白了。”
“行了,用膳吧!”聂一鸣该训的也训完了,肚子里的馋虫早就搅得他的肚子翻江倒海的了。
“闻着味道,想来应该是曦儿下厨做的吧!”开口说话的是夏梓曦许久未见的大舅舅——聂寒冰。“爹,娘,想来我们也许久未曾尝到曦儿做的珍馐了,着实馋得紧!”
“呵!那真不巧,就昨日,我们刚尝到曦儿做的美味,就连初次见面的叶少侠也很幸运的尝到了,叶少侠,我说的对么?”聂一鸣美滋滋的似乎在朝自己的大儿子炫耀着什么。
“唉····没办法,昨日有太多的公务需要处理,因而处理到了很晚,错过了曦儿做的珍馐。”聂寒冰一脸惋惜。
“那,小舅舅呢?昨夜为何也会那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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