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病了,这么大的事,你们为什么现在才说!早干嘛去了!”老太太急得站了起来,伸出手指,颤抖的指着她的三个儿子。
“曦儿是你们嫡亲的妹妹,她留下的唯一的血脉,你们忍心让你们妹妹唯一的血脉出事吗?”聂一鸣没有站起来,却是低着头痛心疾首道。
“爹、娘,我们从现在开始会照顾好曦儿,不会让她再发生这样的事。”聂寒风明白二老的意思,郑重地回答道,倒是聂寒冰和聂寒江二人没有开口。
“你们两个怎么想的?”
“我们在想,我们是会一直护着她的,只是总有我们顾及不到的地方,她的安全都会有隐患。”
“那,你的想法是········”
“曦儿面对的隐患问题就是她那个剪不断理还乱的血缘关系,比她长两岁的庶出姐姐,一直想占据她母亲正妻位置的姨娘;那个宠妾灭妻的父亲。”聂寒江一语命中核心问题。
“姨娘?利用醉酒后爬上床而生出来的,也配有身份?”提及聂芸霞的身份,一直都是老太太的心结。聂芸霞的母亲曾是将军府内的粗使丫鬟,一次利用老将军醉酒的机会,顺利爬上了老将军的床榻并瞒着所有人顺利生下一名女婴,便是如今的聂芸霞。“姨娘~~一个妾室,找个机会,寻个人牙子发卖出去。”
“没有任何由头,说不过去~”
“发卖一个妾室而已~”
“娘~咱们府里发卖一个仆人,也是要等这个仆人犯了错,不然被人拿捏住了把柄。”
“大哥说的有道理~所谓‘打蛇打七寸,挖树先挖根’想要攻击她,就要攻其要害,攻其在乎的便可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夏梓曦房间内——————————
“我昏迷前,你所说的‘一把刀’指的是什么意思?”显然夏梓曦已经苏醒,从床上坐起,后背靠着床头,目光一直看着正在给她搅拌着滚烫的汤药的叶凌轩。
“将军府内都是你信任的人,你可以肆无忌惮的想吃就吃,想什么时候起床就什么时候起床·······”
“你到底想说什么?”夏梓曦打断叶凌轩继续说下去,她可不想自己一点小小的秘密全都公之于众。
“我只是觉得你不会利用他们,但丞相府内除了夏锦绣和她那个姨娘外,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成为‘那把刀’,既能帮你给敌人重创,也能让自己置身事外。”
“········”夏梓曦依旧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就这么看着叶凌轩给她分析,只是眸中神色发生了变化。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叶凌轩被她这么毫无遮掩的注视着,开始内心有那么一丝欣喜,可时间一长他自己开始有些觉得不太自在。
“你怎么想到这招的?我觉得你一这样的头脑和才华,你为何不去投军反而当一个大家觉得是个闲散走方郎中呢?”
“三十六计中的借刀杀人不知道么?闲散的走方郎中~你的意思是我是铃医?”叶凌轩被夏梓曦的话气乐了。“小丫头,你要知道我这个铃医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请得起和请得动的~”
“可是一般人会知道你么?即便知道没有人敢请你诊治吧?说说你为什么不投军?”
“投军?为何?在军中面对的除了刀砍伤和剑的刺伤便是箭的射伤,街面上的医馆里征一个就可以了,而我行走在江湖上可以见识到各种疑难杂症,各种各样的毒花、毒草和毒虫等从未见过的毒物。”
“哦~~~~~你刚刚提到的借刀杀人,你觉得我应该‘借’哪一把刀更合适?”夏梓曦其实在问的同时,心中已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不过听到叶凌轩对问题分析的如此透彻,不免有些想听听他的想法。
“上一次无意间参加了相府为你最小的庶出弟弟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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