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底气开始有些不足。>
“好,既然你们要我说,我就说吧!我问你们,我妈病故后,那个二十万保险金哪里去了?“>
“我咋知道,或许保险公司没给呢。”>
“你们就别睁眼说瞎话了,你们敢不敢去保险公司去看看领钱人是谁签的字?还在骗我,我早就知道了!”>
沈富贵想起苦命的母亲,不由的直抹眼泪。>
“复兴,桂花,你们做的太过分了!这件事我还不知道呢,富贵在你们这里几年,以前你们骂几句也就算了,但这种钱都要克扣私吞,你们对得起强子多年来对你们的信任吗?”>
沈大庆气急怒斥道。>
“妈,当初你不是说是舅舅家借的吗?哎,这……”>
沈如花跺了跺脚,嗔道。>
“哼!还以为是老实人呢,原来什么事都记一笔账,一早就闷声不响的在这里等着我们……>
王桂英蠕蠕道。>
”婶,不是你步步相逼,我不会说的。这些年,我身无分文,就连老年机也没有一部,这些我跟谁说过吗?没有!我每天要干几个小时的活?吃的是什么?我有跟人家说过吗?没有!……“>
沈富贵诉说这些辛酸往事时,依旧是云淡风轻,就像平淡的在叙说一段普通的故事。>
但是,沈大庆却是潸然泪下。他想到了曾经亲密无间的发小沈建强,而自己呢?这么多年也从没有关心过沈富贵的生活。>
“我枉为那一声‘庆伯’,却未能及时关爱后辈。枉为一村之长,不能维护弱势村民的利益。哎!惭愧啊……”>
难怪如今沈富贵要疏远的称呼“沈书记”,沈大庆愧疚地闭上了眼睛。>
“那就这样定了,复兴,桂英还有如花大侄女,你们没什么异议吧?”>
沈大庆难得的独断乾坤了一回。>
“那就这样吧!”>
“还有那条破狗记得带走!”>
王桂英愤愤不平的囔囔道。>
面对沈大庆质疑的眼神,沈复兴实在是没有脸面相对。>
王桂英即便有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此时在伪装的外衣被一层一层被剥去的一刻,再也没有脸面发出反对的声音,沈如花则是,只要能够解除婚姻关系,其他的都可以谈。>
王大壮作为王桂英后援,此时也只得三咸其口。在书记的高压之下,只得起草离婚协议书。>
在村书记和村主任的调解下,沈富贵和沈如花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终于解散,沈富贵除了一条瘦小的小土狗,一栋老旧的茶厂空房外,只有断肠崖的三亩旱地。>
从此各奔东西,从此萧郎陌路!>
……>
隔了一个星期,农历二月十六日,星期六,冲龙(甲辰)煞北,宜嫁娶。>
沈如花家张灯结彩,高朋满座。>
今天是个的大喜日子,沈如花年后在县城纺织厂上班,陵县籍男子袁永华正好是负责沈如花分管六台织布机的修理工,日久生情,今天终于修成正果。>
前几日,双方家长见面商定,因为都是独生子女,也就不存在嫁娶,酒席各自承当。今天女方家办酒,三日后轮到男方家。>
吉时已到,在司仪的引导下,男女青年开始诉说浪漫的爱情。>
没有人看到,一墙之隔的水井边,形单只影的站着沈富贵。>
他没有接到宴请,但还是觉得应当来一趟,哪怕是站在门外远远地看一眼,也算做一个了断。>
隔壁人家一个年轻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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