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些僧人也就拦住了她。
沐漪涵只好在寺庙外吆喝道:“喂,我考虑好了的,我可没开玩笑,你要是想跟我在一起,就出来见我吧,或者你可以先考虑一段时间,我可是认真的。”
后来沐漪涵每天都会来寺庙外嚎一嗓子,可是清觉都没有出来过。
清觉之所以不敢见她,是因为他害怕,虽然沐漪涵自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是他在乎,他怕沐漪涵因此受世人笑话嘲讽。
出家人结婚,世人会如何看待,不仅仅是对他的批判,也会影响到沐漪涵的名声贞洁,哪怕是他清觉也挣不开这层枷锁。
就算她不怕,但终究会有影响,清觉做不到无视这些影响,一个女人的名声和贞洁就是她们的第二条命,一旦受损,她的余生就算毁了,清觉不敢赌,因此不敢见她。
之后的半年沐漪涵每天都来,可是清觉每一次都没出去。
后来有一天,沐漪涵没有来清罗寺,而且从那之后也再没来过这里。
清觉以为她放弃了,可是转念一向,沐漪涵并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性子,想来可能是有事耽搁或者其他什么原因。
可是一个星期、两个星期……半年、一年,足足一年时间,沐漪涵都再没来过清罗寺。
清觉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心里有些不安,于是出门寻找她。
他走遍了大街小巷,想要找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可是都一无所获,甚至他用自己脑海里对沐漪涵模样的印象画了一张画像,走遍整个中天圣城,足足耗时一年,都没有半点儿音讯。
清罗寺那边也没有任何沐漪涵的消息。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找到一位认识沐漪涵和她母亲的车夫,他带着清觉来到一处偏僻的城外小院。
这里早已破败,杂草丛生,不像有人居住的痕迹。
他以为沐漪涵已经搬走,或许去了其他国家。
但他突然发现屋子后方有一个坟包,上面刻着的字迹表明这里埋葬的是沐漪涵的母亲,坟墓也很久没打理过了,杂草长得很高。
清觉顿时心头一颤,只听那车夫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沐丫头说来也是命苦,父亲走得早,母亲又被病魔缠身,她一个女儿家家的,为了赚点她母亲的医药费,也是不容易,可是谁叫那天杀的孙家,偏偏刚好垄断了给沐丫头母亲治病的那家店铺,不再对外治病,其他药店也没有那味治疗沐丫头母亲病症的关键药材,不得已之下,沐丫头去找了孙家理论,可惜孙家的人经常干些下流之事,背景也不小,岂是她一个女娃娃应付得了的。”
“她被孙家人联合官府判了污蔑罪,被安排到孙家当奴隶,在孙家的奴隶哪个不是受尽虐待,可惜了沐丫头,还那么年轻,就遭受那般折磨,最后还是没挺过去,被逼的悬梁自尽了,听说连尸身都没找到,真是老天无眼呐。”
听到这里,清觉心脏猛地一抽,一股钻心的疼痛蔓延心头。
他向车夫询问了一下孙家的地址,随后他留下来清理了一下沐漪涵母亲的坟墓的杂草和灰尘后独自向孙家赶去。
当孙家人知道清觉登门后,孙家家主立刻热情的亲自迎接。
“哟,这不是清觉大法师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孙家家主一脸谄媚道。
清觉将自己画的那幅沐漪涵的画像拿了出来。
“你见过这姑娘吗?”
孙家家主看到画像后微微一愣随后摇了摇头,有些心虚。
“没……没见过,怎么了,是您认识的人?”
清觉眼神冰冷,“当真,那为何我听说你孙家一年前联合衙门的人污蔑了一位女子,还给她胡乱按上罪名,让她在你孙家受尽折磨,悬梁自尽,甚至尸骨都找不到。”
孙家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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