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打开柜子,柜子里空无一物。
“没有。”
“没有吗……”她泛起小小的焦虑,那只能明天早上再去买了。
“你等着我,我马上出来。”
还没等她回答,他已经打开了浴室的门,带着一阵清爽的风,他裹着一条黑色的浴袍走了出来,浴袍松松地挂在他身上,他头发上冒着热气,脸上的水珠没有擦干净,脖子上的水珠流到了他的胸膛里。
他问:“你着急用吗?”
她支支吾吾地说“额,可是……超市都关门了,只能明天早上去买了。”
他走到客厅,从桌子上拿出手机,拨了一点号码,递给她,“你跟她说,我帮你去拿!”
她接过手机一看,是乐帘的,她忙说:“不用了,太晚了,这只是小事情……”
“她应该还没睡。”
“可是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没关系。”
电话早已接通,乐帘在那边一个人喊了好一会儿,陆天瑜在电话里和她说明原因,乐帘感慨:“好吧,我怎么没有这样的好室友,他这么好,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乐帘没有说完,陆天瑜就挂了电话,将手机递给他,他问,“说好了?”
她点了一下头。
他说:“你去睡吧,拿回来之后我帮你放到柜子里。”
乐帘租的房子不是特别远,大概十分钟就到了,快凌晨一点了,虽然路上车辆特别少畅通无阻,但是他很疲惫,所以将车开得很慢,经过大桥的时候,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往车外看了两眼。
不远处清冷的白色路灯下,照着一个弯腰驼背的黑色影子,那鬼一般的影子,连他都被小小的惊了一下。他减小车速,看清了那个黑影,不过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披着头发拿着手机在地上找东西的年轻女孩。
他忽然想起刚上大学的时候,那在雨中跑到别人伞下蹭伞的女孩。她们都一样的孤身独往,无所依靠。
他将车停了下来,打开了远光灯,在黑夜中给她一点光明。他静静等待,等到她找到珍视的遗落的东西就走。
那黑色身影是武阳。
武阳是来找徐桤安的,哼!他回国后就躲到了杭州,还将工作转移到了这边,他打算永远将自己和姐姐的死撇清关系吗?才短短一个月,听说他有新女朋友了,她武阳怎么可以看着他肆意潇洒将她姐姐的死抛诸脑后?怎么能忍他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不,不行,有她武阳在就不行。她姐姐的在天之灵还没有得到安顿呢,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有什么资格将别人拥入怀中?
她背着苏幕辙来到这里,想好好地教训徐桤安一顿,至少也要让他不要那么张狂,可是他不在店里,听说他和他的女朋友约会去了。
她砸烂了他店里的几瓶酒,那酒应该很名贵吧,哼,他活该,谁叫她等了三个小时他都没有出现呢!她不敢砸多了,万一他报警把她给抓进牢房里该怎么办呢,如果她被抓走的话,苏幕辙应该会很着急吧,她可不能再给姑父和苏幕辙添麻烦了。
她走了,没有那个耐心在他残败的店里像傻子一样的等了,徐桤安肯定要向苏幕辙告状了。哎,今晚只能露宿街头了,她本来还想在徐桤安的店里赖上一个晚上的。
她走到桥上,冷风吹来,越想越生气,“妈的!”她爆了一句粗口,手一甩,不小心撞上了桥上的大护栏。
“哎哟!”她吃痛地看了看被撞的手,“真倒霉!”她自言自语道。
好像苏幕辙送她的镯子掉了,那是她去年二十岁生日时他送的礼物啊。她怎么可以让它丢了呢,苏幕辙一定会骂死她的,她最怕的就是他了,虽然他温文尔雅,书生气质,从不生气的模样,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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