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0月1日,夜。
天空刚刚下过雨,天气很凉爽,空气很清新。
说起来也没办法,在这座城市里,每逢五一十一总是下雨。
不过雨后的天气很是让我愉快,看起来,是一个夜行的好日子。
房间里没有开灯,屋子里的光线,是外面的路灯投射在房间里的。
穿上深蓝色的裤子,裤子上的牛皮皮带扎上牛皮快枪套。
俯下身,从床底的角落里拿出一个小铁箱。
打开小铁箱,里面有几个油纸包赫然就在其中。
打开其中的一个油纸包。一个1971年生产的五四式手枪的弹匣赫然出现在其中。
打开另一个油纸包,里面有一小把五一式手枪子弹。红铜色的瓶形弹壳包裹着圆柱形的弹头。接口处还有红色的防锈漆涂抹。
叹了一口气,拿出油纸包里面的手枪子弹,一颗颗地压入弹匣。
子弹压入弹匣一开始很省力,但是压到第五颗子弹之后,压弹匣就变得费力了。
摇摇头再度叹息,放弃了压入第六发子弹的打算。手枪弹匣被放到了一边,剩下的几颗子弹和在油纸包里继续打滚。
犹豫了一下,伸手打开了另一个油纸包之后,一把半新不旧的五四式手枪赫然暴露在空气中。
把手枪调转九十度,拇指费力压倒击锤之后,左手拉动枪栓,右手顺手推上空仓挂机钩,五四式手枪处于空仓挂机的状态。
右手握着手枪,左手从油纸包里再拿出一颗子弹,手枪套筒上从抛壳孔里把子弹推入枪管。枪口向下,拉动套筒。一颗子弹上膛。没有装弹匣的五四式手枪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
左手用力扶好击锤,右手扣动扳机。手枪并没有被打响,而是击锤恢复到平常合拢的位置上。
摇摇头,拿起装了五发子弹的弹匣。咔嚓一下推到手枪的握把里。
犹豫了一下,又打开铁皮箱里另一个小油纸包,又一个五四式手枪弹匣在外面射进来的路灯的灯光下反光……
皱着眉头把油纸包里仅剩的三发子弹都压到第二个弹匣里,手枪被收入枪套,装了三颗子弹的备用弹匣被随意放在左手边的裤兜里。
再度犹豫一下,一件橄榄绿色的经警制服被穿在了身上。外面再套上一件蓝色的运动风衣。
看看桌子上的金色的蝴蝶刀,顺手揣到运动风衣的右手边口袋里。
照照镜子,显得有些像是1998年半吊子便衣警察之后,那个里面穿着经警制服,身上带着枪的身影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间,走到楼下的车库。随意地推起一台黑色的二六自行车。带枪的人骑车在雨夜之后的市区游荡。
西区,南区,东区……
八点,九点,十一点……
呼吸着雨夜之后的空气,回忆着儿时的气息。思念着往日的思念。
我不知道我这样穿着爸爸的警服拿着枪在夜里算是想做什么,但是我知道,在夜里,任何人夜行都是不安全的。
爸爸和我说起过,在我小的时候,偶尔会发生暴徒为了抢劫经警或者民警手枪而杀人灭口的案件。
我在法制报上也经常看到这样的案件发生。
所以,我对于这样的事情是格外的谨慎。
不管是怎么防范也不算过吧?
出门夜行,我不只是带了枪,而且还带了刀。
笑着认为自己的准备充足,骑上爸爸的自行车,我在夜空下徜徉着。
我承认,几乎每当假期我骑着自行车出门,一方面是想要找回自己过去的回忆,另一方面,还是妄想见到几年前的她,或者是遇上什么英雄救美的事情……
妄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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