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向床,抢过了御景姐丢在床上的那只手枪。
正当我想要转身向那个异端头子射击的时候,我的后脑遭到了重重的一击。
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是被电话叫醒的。
今天是周五,2月11日……
好像,今天我应该上班吧……但是,谁会在早上六点天没亮的时候打电话?
当我接过电话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了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
我的直属上级,上校武官彼得罗夫告诉我。
我们的领事,玛格达佳琪勋爵,昨天晚上神秘地失踪了。
不由得,我也是一身冷汗。
看着我手里的手枪,捂了捂自己的后脑勺。
顿时,我想起了昨天晚上我似乎梦见了姐姐和别列科夫。
而且,好像我和别列科夫达成了一个约定:
“如果别列科夫活着,我可以做贵族,如果他死了,我就必须去做那个邪教教主……”
这是什么狗屁倒灶的梦?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再度响起。
接过电话,还是彼得罗夫的声音。
他告诉我,现在他在领事馆很忙,要求我不用来领事馆了,马上到南区的秋叶街大桥上。那里会有天朝的警察官向我们介绍案情。
哆哆嗦嗦地穿上自己那套中看不中用的男爵制服——袖子的地方已经有些被弄脏了,那是昨天白天领事大人手下的保镖们的杰作。
穿上制服之后,我赶快自己跑下楼,发动了自己的小汽车,顺便还用除霜板刮了刮挡风玻璃。
唉,临时托关系借来的下线的出租车就是不靠谱。想起我一个准男爵,过得倒像是一个自由民……好吧,是美国的自由民。天朝的自由民在1999年还是没有小汽车的。没办法,谁让大使给我的小汽车被维克多·扎伊采夫开走了。现在还没有送回来呢?
踩油门打火,发动了拉达小汽车之后,一溜烟的工夫,我开着挂着领事馆牌照的套牌车驶向了案发现场。
到了现场,我才知道,事情很糟糕。
没错,很糟糕。
领事馆的领事专车,我自然认识。
这个被钢筋穿死的司机我也认识——那是领事官的家仆,也是昨天按住了我的四个保镖中的一个。
领事官本人的尸体我没有见到,但是这些就不是我应该交涉的了。
在现场的最高级别的官员,是我们领事官的副领事。一个很是没有存在感的中年眼镜男。
好吧,副领事负责和警察交涉,我要做的,就是在副领事身边站场——就像香港帮派片里那些打手马仔一样。副领事身边有娇滴滴的女秘书负责和警察接触翻译,在现场的警察显然也有几个会说希腊语的。
这样的话,貌似就没有我的事了。
毕竟,副领事如果处理这次事件得当,就可以晋升领事。我再怎么捞好处,貌似也只能在肩膀上加一颗星而已。
而那颗星,对于我来说,好像不是那么难。
中校营长吗?听起来对于我这十八岁的青年来说,已经算是不小的官了。
就这样无聊地想着,也明知道那个勋爵老爷的死和我有关,但是警察调查不到我,不是吗?今天我要做的事情,只是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然后到点走人上班就可以了。不是吗?
就是这样地想着,我又有点馋了。
我的小汽车里面还有半瓶ak47牌的伏特加,还有一瓶从我的封地里带来的酒。
正好,早上没吃饭……
真的想要喝两口……
没事的,即使是被人发现枪毙我,也要在我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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