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进来,我问你点事儿。”
纪蝉跟着王奶奶进了房间,王奶奶将自己的小钱包放到一边,直直看着纪蝉,将自己的外衣扣子解开。
天气太热,如果不是为了去见安宁,那个家,她根本就不会在登门。
“你跟我说说,为什么王萍说你是跟你姐夫说的,让你姐夫将依宁的年纪报小的?”
纪蝉怎么回事?
一开始她就知道是假的,可是还让一个假的来骗自己?
她到底是卖的什么心思?
纪蝉看着老太太身上冒出来的汗,知道老太太很热,拿着扇子轻轻给老太太扇着。
“妈,我就说了,你能信吗?”
她淡淡的说着。
王奶奶看着纪蝉,将她的手握住,不让她给自己扇了。
今天如果她不给自己一个说法,她就要好好和纪蝉谈谈,她骗自己干什么?
纪蝉挑起唇,淡淡一笑,笑纹如刀。
“妈,当初顾依宁的妈妈跪在我的脚下求我,说是顾安宁没有了,让顾依宁冒充顾安宁,你还记得吧,你第一次说起这个孩子的时候我就怀疑她不是安宁了,可是听她妈妈一说,那是亲妈妈啊,谁知道她会诅咒自己的孩子,说自己的孩子死了,我看你那么高兴,要是知道安宁没了,说不上你得多伤心啊,所以我就……”
王奶奶看着儿媳妇儿的脸,纪蝉和老太太对视着,不躲避,不回避就面对着,看着。
纪蝉脸上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眼眸里只有真。
老太太叹口气,那事儿也像是依宁妈妈做出来的,挥挥手。
“算了,你出去吧,下次不要对我说谎,我最讨厌别人对我说谎。”
王奶奶就是讨厌别人说假话,不管是出于好心还是坏心。纪蝉一脸的无奈,从房间里退出来,带上门。
当房门关上的时候,抓着门把手的手掌心里忍不住的渗出的都是冷汗。
微微侧着头,眯着眼睛。
现在刘菁的问题都解决了,如果刘菁回来自己要怎么办?
纪蝉也听说了,刘菁现在的丈夫是一家上市公司的主席,在香港跺一脚整个商界都会动一动,这点是纪蝉不曾想到的。
刘菁的命怎么就会那么的好?
右派整不死她,现在竟然跑到香港去了,自己似乎永远都在她的脚下。
想起自己的儿子,纪蝉眯起眼睛。
小妃就是她的一切,她做什么都是为了儿子。
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思绪飘出去很远。
刘菁那时候从乡镇所里偷跑出来,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跑到香港去了,这个过程她甚至就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根本一点时间也不肯给她。
随后刘菁就结婚了,因为当时的法律根本管不到刘菁的身上,所以自己嫁给了王宝臣。
纪蝉是想嫁给王宝臣,可是不是这种嫁法。
王宝臣那个时候家里条件不错,后来踩着刘菁的爸爸往上又爬了几年,位置很稳。
对于那样的男人,纪蝉觉得她是崇拜的。
能嫁给这样的人就是她一生的梦想,可是这个人现在有老婆。
纪蝉突然想起刘父家里以前的成分很高,现在不管你以前如何,只有成分不好,祖辈上不好,一律踩低,加上刘父为人正派得罪过不少的人,纪蝉就是利用了这一点。
刘菁的爷爷是地主,虽然革命之前这些不犯说道,可是现在这一段打的紧。
不管你以前有多大的功劳,只有成分不好,就一律严打。
刘菁的父亲进去没两天就自杀了,各种批判,白天挂着牌子游街,晚上被关在牛棚里,吃牛粪这些都是青的,写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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