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明黄的龙袍,正自浅酌,时不时朝擂台处看上两眼。
原来,自己一直如此孤独。忽然,他想起了陈玥儿,想起了她在村口徘徊的身影,心底好像抓住了唯一的一丝安慰。
炎魂,平端,一股劲风自袖袍中鼓起,内息涌动。
“在下秦川,请教萧大哥高招。”他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台下的人一片哗然。就算近来那个叫秦川的年轻人和他手中的炎魂枪名头很响,但他此举也过于傲慢了吧。
秦川是本届演武大会的呼声较高的人,所以今日恰逢他比试,其他擂台之下,几乎都没见着什么人影,全都跑到秦川这座擂台下来了,要一睹炎魂的风采。
李玄疏喝了口酒,瞧着那擂台下密密麻麻的人头道:“李总管,你看,秦川的人气还是挺高的嘛。”
李公公低着的头,眼角一抽:“秦川乃我大胤栋梁,漠北一战,名声崛起,大伙儿想一睹这少年英雄的风采,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李玄疏脸色变了变,继而转为柔和道:“李总管,你入宫多少年了?”
李公公不曾想,为何陛下今日会问起这个问题来,当下恭谨道:“回陛下,老奴自天诏元年便进宫了,如此算来,已经整整二十八个年头了。”
二十八年,能改变多少事?二十八年,能改变多少人?
李玄疏叹了口气,瞧了一眼李公公满头的苍发道:“你认为,今年的演武大会,状元之名,会****?”
李公公服饰李玄疏许多年了,自然摸得透这位主子的脾气。他瞧了台上出了秦川和萧进还未动手的方向一眼,躬身道:“老奴愚钝,实在是瞧不出来。”
李玄疏听完他的回答,顿时哈哈大笑,用手指了指他道:“你啊你,就会耍滑,其实,你心里清楚得很。”
李公公心中一惊,冷汗便涔涔流了下来,当下噗通便跪在了地上,头如捣蒜:“陛下,老奴对陛下,对大胤可是衷心耿耿,望陛下明察啊。”说着,老泪居然就掉了下来。
李玄疏眉头一皱:“行了行了,起来罢。朕又没说什么,老总管何至于此。看比试,看比试……”
李公公爬起身来,躬身站在一侧,此时还是心惊肉跳,不知道方才李玄疏说的那句话是何意思。
正想着,呐喊声起。遥遥望去,只见剑光一闪,萧进已然提着长剑欺身而进。
秦川眼神一缩,瞧着萧进的步伐,数着他的呼吸,心中暗道:此人呼吸悠长,连绵不绝,内力只怕不在自己之下。又瞧他沉重的步伐中带着轻盈,明显是藏拙于内。
炎魂直刺,枪势内敛,就如同平平淡淡的一招,感觉不到霸道的气息,甚至,连枪风都感觉不到。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身边忽然出现了瞬间的黑暗。虽然只是瞬间,但却让萧进感觉到那一瞬间的漫长,和心中的惊诧。
他确实是萧家的人,萧政的几个儿子在武学上都毫无天赋,学了很多年,依旧是花拳绣腿。倒是他这个旁支亲戚,却颇有学武的天赋。萧政心思颇大,便给他请了名师指点,十二年乃成。后又游历中州,在江湖中倒是有个诨号:水兰公子。
传说此人痴爱水兰花,每次找人比试,都需带上慢慢一篮子的水兰花,而且,自创了一套水兰剑法。久而久之,众人便忘记了他原本的姓名。只是今日此人站在擂台之上,自称萧进,且以世家公子的身份参加比试,谁有能将他联想到江湖上那个“水兰公子”的身上呢。
剑尖在枪锋上轻点,挽出了一朵漂亮的剑花,如风中绽开的兰花。手腕翻转,格开了枪杆,继续欺身而进。高手之间的决斗,八尺六寸的距离,只是瞬息之间。
台下众人爆发出一阵叫好之声,更是有人认出了那式剑法,喊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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