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又能怎么样呢?毕竟都物是人非十六年了。”
秦川将剩下的酒一口喝干道:“怎么样?你问我怎么样?你可知道江湖上的传言么?十六年前,燕行云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大哥燕子乌。”秦川说到此处,眼中满是悲愤。
燕非怔在那里,兀自拿着酒盏,说不出话来。
“不是不留余力么?那便放马过来吧,看看我的炎魂枪是否还锋利如昔。”他掷下了酒杯,没再理会众人,转身出去了。
花英远猜了个七八分,盯着燕非瞧了片刻,问道:“秦川是燕子乌的骨肉?”十六年前的传言,他似乎也听过了一些。
燕非沉默地点了点头,继续喝着酒。
花英远倒吸一口凉气:“那怪他这些时日有些反常。那日还听说在宾如楼买了个巨大的屏风,后来又去探望了宾如楼伏法的朱掌柜。只怕与这事有些关系。”
轩辕尘飞也听明白了些,只是他还尚未搞清楚这其中复杂的关系来。
却又听燕非叹道:“那块屏风我知道,上面有我叔伯的亲笔题词。”
沉默,如昔。便是此时有十坛美酒,却也没了萧子元当年的意兴豪飞。传言的杀父之仇,虽是传言,却也是江湖上一桩无需再定的公案。
花英远瞪了一眼又要开口的轩辕尘飞道:“十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燕非听着远处擂台上还在呐喊的声音道:“我问过家父,但他却一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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