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紫金不要铜的,我一架,大老爷一架,旁边还得摆开一等将军的全付执事,你说那场面得有多气派。”
林粲气结,还气派呢,公侯世子变土财主了!
“瞧你这点出息!你生在世代簪缨之家,怎不想着上报皇恩,下荫妻子,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当以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已任,怎可蝇营狗苟的过日子,当年你爷爷要是像你这样,哪来的一门富贵!”
贾琏被骂得垂头丧气,他说:“我不过捐了个六品同知,还是个候补,治国平天下,哼!那是天边上的事。”
林粲凑过来说道:“我立时就能给个实缺,你可愿意!”
“真的?是哪里的实缺,与你说的那桩要命的富贵是一回事吗?”
林粲却住了话头,缓缓地坐正身子,说道:“此事关系重大实属机密,我若说出来,你就得应,我这会子先不说,给你留个退身步,你想明白了再做决断不迟。”
贾琏冲林粲拱手,“多谢林兄弟了,容我仔细想来。”
林粲以为他要告辞了,正想起身送客,不想贾琏坐椅子上不动,嘴里竟絮叨起来:“林兄弟给我这桩富贵着实让人动心,生为男子谁不想创下一番功业,加官进爵封妻荫子,那都是男人的体面,可我也惜命,谁能放着好日子不过,出去搏命呢。”
林粲也明白这个理儿,但这件事只贾琏一人合适,旁人皆不中用,因此他只能耐下心性哄劝着贾琏,他说:“凡事要做最坏的打算,但未必有最坏的结局,我说的搏命可是跟战场上的搏命不同,只要你够机警,断不会有事。”
贾琏仍旧迟疑,林粲又道:“我不是要你与人拼杀,而是要你去探听消息。”
贾琏:“你要我去当探子!”
林粲确不肯再透露了,只说:“能说的我都说了!”言下之意,要贾琏自己绝断。
贾琏:“还有一样你必得给我个准话儿,我知道你是皇上的师弟,眼前这件事是不是皇上……”
林粲没有痛快的答话,只说:“你也知道,有些事儿皇上不好亲自下手。”
贾琏听罢又枯坐了半个时辰,林粲也不催他,只在一旁陪着,终于,贾琏一咬牙一跺脚应了。“就是那句话,富贵险中求,我不能总这么混吃等死的过日子,即来人世走一遭就该成就几分功业,好叫后人提起我的时候能有几分体面。”
林粲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从一边的鸡翅木画桶里抽出一个纸卷递给贾琏,贾琏展开一看,竟然是吏部的公涵,上面写着,着一等将军贾赦之子贾琏为平安州安抚使司同知,即日上任。
贾琏揉揉眼睛把个公涵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问道:“你早就备好了,万一我不应,你如何向吏部堂官交待。”
林粲的狂病又犯了,嗤笑道:“一个吏部堂官还敢跟我要交待,一纸公涵而已撕了重写就是了。”
贾琏面有不赞成之意,但也没说什么,只问:“这地点定在平安州,又是安抚使司衙门必有你的意思吧,究竟为何,现在总该说了吧。”
林粲正色道:“琏二哥可知平安州是谁的地界,”
贾琏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过……”贾琏迟疑的说道:“原本是废太子的人一手经营的,如今怕是转到理亲王手里了。”
林粲道:“平安州上到知州下到小吏都是理亲王的人,如铁桶一般里外不通消息,”
贾琏听到这里自以为明白了这里面的关节,于是轻松了一些,他说道:“原来你是要我去打探平安州里的事情,这也不算什么要命的事,左右我到了那里也要与人交际,把那些人的言行记下来告诉你就是了°何苦吓我!”
林道却道:“你看清楚官职了吗?那可是安抚使司同知,不是知州同知!”
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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