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眼法,水溶这人性子乖张,不与他要些好处,他根本不信我送给他的人,他常对身边人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皇帝:“你心里没想借机讨点什么?”
林:“我哪敢呀!让你知道了,还不整死我。”
皇:“这到是实话。”
林粲终于摸到桌子边上,见皇帝不欲再打,讪笑着坐下来,“我是不该私见水溶,可我也帮你化解了君臣嫌隙,这也算将功抵过吧。”
皇帝手里又拿起个石榴,林粲赶忙捂着脑袋蹲到桌子底下,不想皇帝确没打他,竟然仔仔细细地剥起皮来≈粲复又战战兢兢地坐下,小心地瞄着皇帝的手,不多时皇帝剥好了一小捧石榴子,拿桌上的茶盏盛着递给林粲,林粲有些受宠若惊,又犯起了贫嘴:“刚才那颗石榴是芬,这会子这杯石榴子是奖我,皇上您真是奖罚分明啊。”
皇帝又拿过一只空茶盏继续剥石榴,头也没抬,说道:“你立下大功了,朕该好好的赏你。”
林:“不敢不敢,你别打我就行了。”
皇帝抬起头,眼神平静地望着林粲,“朕是说真的,你今天立了一件天大的功勋,只是你自己还不知道。刚刚北静王所说虚君共和、王八议政之事……,”
“真有过八王议政的先例?”
皇帝默然点头,“开国之初,皇权势微,太祖皇帝为落住几位掌有实权的王公贵戚确实推行过此政,到太宗一朝,那起子人野心渐大逐不把君王放在眼里,太宗皇帝怕皇权旁落毁了宗庙社稷,逐废除八王议政,到了高宗朝,也就是朕的爷爷那一朝,他老人家英明神武,把那几个蠢蠢欲动的铁帽子王家族收拾个干净,只庄亲王一家向来安分得以留存至今。”
林粲道:“我想起来了,太上皇在位的时候,还复了几个铁帽子王家族的后人的爵位,那个成郡王就是其中之一。”
皇帝点头,“是呀,太上皇就是过于念旧了,老臣子,他护着,老亲戚,他也护着,却不知人家心里恨着咱们呢,”
林粲也不是个傻子,起初听闻八王议政还不觉得怎样,经皇帝一解释就听出门道来了,“所谓八王议政虚君共和,也就是皇帝不能一人做主,要九个人一起商量才行,他们这是想分皇家的权利呀!”
此时皇帝又剥好了一盏石榴子递与林粲,冷哼道:“就凭他们!也就是做梦而已,想当年那八位开国王爷,可都是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的不世之才,他们能与太祖平起平坐,一时太祖仁厚,再者也是他们本身功劳、能为均叫人叹服,说句大不敬的话吧,若他们几个抱成团,赶太祖下台,如今这皇位归谁还不一定呢!
那成郡王虽是八王的后人,可他那爵位是靠在太上皇面前装可怜得的,比他的先祖差之远矣,他也想议政,真真可笑!”
林粲一边吃着石榴一边琢磨,越想越觉着这件事背后藏着很多东西,他说:“成郡王是八王的后人,他拉着北静王和一杆子王爷出城塞马,然后他的幕僚说起八王议政虚君共和,此事极坏,不可不防啊。”
皇帝面容冷峻,“这起子人是活腻味了。”
林粲附和:“自古以来都是天子乾纲独断,做臣子的只有谏言的份,纳与不纳是皇帝的事,没听说过军国大事由臣子投壶决定的,这岂不是要架空皇权吗?”
皇帝乜斜着他说道,“朕真的能乾纲独断吗?”
林粲预感不妙,结巴着答道:“这,这个自然。”
不想皇帝没有动手揍他,反而有些黯然地说道:“朕现在就想把成郡王削爵抄家,你说这可行吗?”
林:“仅凭水溶一面之词,当然不行,”
“是啊,朕要做个明君,就要顾及皇室宗亲的想法,还要顾及清流民意,处处掣肘不得自专,例来明君难当,只有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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