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急切地问道:“你抓到他了?”
林:“没有,那人机警得很,你到驿站之前,他就告假回乡祭祖去了。”
水溶一脸的失望,冷哼一声说道:“人都没抓到,就赶着替人洗白,是何道理,你怎知那凶手不是受他指使的,若将来抓到行凶之人,他亲口供出那人,看不打脸。”
林粲笑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的底细我可是查清楚了,他家里可是理亲王府的奴才。”
理亲王是废太子的儿子,与皇帝同辈儿,太上皇疼惜他,并不因废太子的过错连累他,早早地封了爵,让他享尽尊荣。
水溶瞪起眼睛斥责,“大胆,理亲王水晢是皇上的堂兄,身份贵重,哪是你这等小民可以议论的。”
林粲闻言又犯起了狷狂劲,他跷着腿说道:“亲王在我眼里还真不够看的,别说皇上的堂兄,就连皇上的亲兄长忠顺亲王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从小耍到大。”
“狂徒!在你眼里我这个郡王更不如了吧。”
林粲连忙陪笑道:“你跟他们不一样,咱们是自己人,我不会害你的,你信我,这事儿真的是理亲王指使的,那厮是想拿你做筏子欲挑起宗室对皇家的不满,可惜,他和他爹一样,心眼儿挺多,就是手段不够看。”
要杀人齐码弄个马贼刺客之流,弄个房倒屋塌算什么,且不说房倒了没压着人,即使压着了也有被救出来的,既是想栽脏,就该下狠手,这做筏子的北静王就必须得死,他死了理亲王才好领着一群宗亲为他讨公道,水溶不死,就变成了水溶为自己讨公道,水溶要查的是可是真凶,理亲王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水溶说:“你所说这些于理到是相合,只是空口无凭,现在要紧的是缉拿凶手,你说那凶手告了假,他总不能一直不回驿站,你告诉我那人是谁,我派人守在驿站里,等他回去时一举成擒。”
林粲心中感叹,皇家的王爷们脑袋都坏掉了。
“我八岁的时候就明白,做了坏事一定要跑,否则会挨板子的,”
北静王有些羞恼,“你当自己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吗?你连房子怎么倒的都没查清楚呢!当天夜里雪虽大,房子却没怎样,直到房顶传来一声闷响房子才塌了的,我当时就疑心,打发人去看的时候,在瓦砾堆里找到了一块巨石,像是什么人扔上去的,那石头我还妥妥的收着呢,等找到了真凶,定要还他这一下。”
若不是当着北静王这个苦主的面,林粲真能笑出声来,这行刺行到如此地步,真给古往今来的刺客丢人。
林粲说:“你想要亲手报仇,并不难,”
“哦!”北静王闻显示出了今晚最大的兴志,微侧过身,头也向林粲一侧偏去,眼睛里闪着复仇的火苗。
“只看你给我什么好处了!”
水溶冷哼道:“你替那人洗清了冤屈,怎不向他要好处去。”
林:“他是他,你是你,他那份我自然要讨,你这份也别想赖着我的。”
水溶心里恨他,面上却露出几分媚态,慢慢地凑近林粲,说道:“你想要什么呢?”
林粲这色坯,看见水溶玉面朱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忍不住咕噜一声吞口水,不防头,一个大巴掌就打过来,扇得他一边脸上发烫。
水溶笑道:“这是本王赏你的好处,能让郡王亲自动手的,满大青朝都找不着第二个,你还不快谢恩。”
林粲揉着脸生气,水溶的手劲不算小,这会子都肿起来了§上却不肯认输:“也罢,我以前也没少在你那屁股蛋子上扇巴掌,如今这下就算是现世报了。”
“下流坯!”水溶才骂出口又想起一事,凑过去问道:“你跟那人行事的时候,也扇他不?”
林粲放下捂着脸的手,端起酒杯来慢慢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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