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滕文的弓,与方才射入棕熊眼窝的那支箭上的滕文一幕样,可见方才那支箭是她射的,见太子定定的望着自己不回答,还以为他伤着哪里了,忙跃身下马蹲在他身边再次问道:“太子哥哥,你没事吧?是不是伤着哪里了?”
太子这才回过神来,慢慢的摇了摇头,“本宫没没事。”然后在许玲玉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转头看了一下身边的人,见薄沐语直直的朝许文山跑去,心疼的看着他手上因为握紧银鞭而勒伤的痕尖欲垂泪,许文山轻声的安慰着她,说一点感觉没有是不可能的,可是已经不像以前那般愤恨,又看了看旁边的人,蹲在棕熊身边的薄沐言,身边的许玲玉,默默站在他身后的墨隐,还有策马奔过来的许武山和薄沐辰,突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原来他们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是自己把他们推的远远的,他以为自己是孤单的,其实不是。
太子觉得自己的心境一下子开阔了起来,脸上渐渐有了笑容。
“太子……太子……你没事吧!”侍卫长连滚带爬的从远处奔了过来,扑到在太子的脚边,想去抱住他的脚,却被他躲过,惊的他瞪着双眼抬头望着他“太子……奴才……”
“滚!本宫再也不想见到你!”太子冷眼看了侍卫长一眼,沉声说道。
“太……”侍卫长还想申辩,刚开口,却被墨隐扯住了后脖领子,轻轻一提,扔到了一旁,营地里的官兵都赶了过来,见此情景,连忙押住了侍卫长,把他带了下去。
太子又望向墨隐,虽然晓得他没有出手必定有什么原因,可是在那样的情况下,用他的性命来做赌注,实在是让他很难接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正要开口,却听许文山道:“太子,是墨隐正中棕熊的心脏,我才能顺利的勒住他。”
太子闻言依然望着墨隐,见他对许文山点了下头,眉头皱了一下,道:“回去你晓得该如何做!”
“属下明白!”墨隐毫不迟疑的说道,宫里的规矩他虽然没有受过,却也很熟,只是现在看来,太子给他的惩乏该不会很重,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想必太子也这么认为,只是过程有些接受不了罢了。
“今日……多谢!”太子转身对众人说道,没有指名道姓,像是说给所有在场的人听的,眼睛却望着许文山,见他对自己点了一下头,又深深的看了他身边的薄沐语一眼,利落的转身,上了侍卫牵来的马,领着官兵朝营地走去。
“你真的没事吧?”薄沐语见众人都上了马,紧张的望着许文山又问了一句,他满手的鲜血让她心都揪了起来。
“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许文山淡淡的看了薄沐语一眼,习惯的想伸手揉揉她的头顶,才想起自己一手的血,笑了笑又收回了手,道:“上马吧,这点小伤,骑马还是没问题的。”
薄沐语又看了许文山受伤的手一眼,点了点头,跟他一起上了马,朝营地而去。
太子被棕熊攻击,虽然没有受伤,被棕熊夹了那么长的时间,身上多少也有些淤青好小擦伤,消息却很快传回了宫里,皇后得知此事吓的不轻,火速让人请太子回宫调理养伤,太子虽有些不愿意,还是不敢违背皇后的口谕,只得带着官兵回了京。
太子被皇后召了回去,众人自然不能再留在猎场,好在也只驶日,大家玩的也算是尽兴,便也没有怨言的陆陆续续回京了。
太子回宫的头一日,便命人送了不少的名贵药材去许府,跟药材一起来的,还有宫里对治疗外伤最为厉害的房太医。
“怎么会伤成这样!”房太医一打开包裹着许文山手掌的白棉布先是一惊,立即开口问道,抬头望着许文山,见他依然是想刚才他进来的时候一样,一脸的淡然,心中暗赞真是后生可畏,只是他手上的伤……
“不是只是一些皮外伤吗?”王笑笑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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