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需要禀报皇上。>
但他的妾是侯府嫡出千金,又是皇上亲自指的。>
此事不能绕过皇上这道坎去。>
“呜呼。”>
这时庆寿侯被一根银针扎得清醒过来,因为太疼,他也装不下去了。>
“皇上,臣是冤枉的啊,此事与臣没有关系啊,一定是有人诬蔑老臣啊。”>
他一醒来便跟着大声哭诉。>
“这三大箱黄金,纵然是有人想诬蔑于你也是不能在顷刻间抬进你的密室的。庆寿侯你竟然敢背着朕行此等事,该斩!”>
皇帝骤然一拍桌子,厉声大喝一记。>
“可是皇上,臣根本不知道府内有密室啊,这真的与臣没有关系啊,兴许是有人提前抬进侯府的呢……”>
“来人,把庆寿侯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去了他的侯爵之位,贬为庶人!”>
皇帝大怒。>
庆寿侯所言之事实在荒谬。>
若是再让他说下去,必会气坏龙体。>
“皇上,真的不是臣啊,臣真的与梁王没有勾结啊,那金子就算是臣的,也不是梁王送的,臣是偷来的啊,求皇上明察,是真的啊……”>
被拖下去时庆寿侯厉声大喝。>
但是没有人理会他的话。>
唯有纪斯风听进了耳中。>
或许庆寿侯所言属实,他所知道的证据都是庆寿侯与梁王的余孽勾结,而且只是从中和稀泥。>
但是还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与梁王勾结。>
那黄金的确是有些问题。>
但要不要向皇上说明呢?>
纪斯风寻思着,只不过身边突然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袍。>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不要。”>
夏初微笑盈盈地对他做了个口型心情极好的模样。>
其他侯府之人均是收押,连萧氏也没放过。>
这一晚过得真是漫长。>
夏初微与越王乘坐马车回去,只觉得心情舒畅。>
不过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萧氏就这么被逐出了王府,之前萧氏的嫁妆、留在府里的一干心腹等等,她都要全部清算一番。>
“过些日子,你与本王同寢。”突然听到纪斯风说道。>
夏初微牵起的嘴角定格住,“什么?”>
她有点听不懂。>
“我们要洞房。”>
纪斯风淡淡地说道。>
见夏初微惊讶的模样,他正经地道,“因为本王需要一个孩子,王府需要嫡长子。”>
其实那萧氏怀上孩子之后,纪斯风便有这样的想法了。>
他身边妾侍众多,却是无一怀上。>
这都是有原因的。>
之所以萧氏怀上,是因为她在外面偷了腥。>
他知道这身子必须得尽快医治好,否则的话王府将没有后代出生。>
是以,王妃为他医治好身子之后,便必须要怀上身子,为王府延续后代。>
“这种事情,你怎么能说得这样公式化?”>
夏初微脸红了一眼,旋即清醒过来,正视道,“你这样算是求子还是求爱?”>
难道他不应该送花然后求婚吗。>
就算两人已经是夫妻,他多少也应该制造一点情趣吧。>
怎么能够这样公事公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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