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衣服？”雷天生张口结舌。
“怎么，难道你不换让我换不成？”
郎古知道雷天生真的不会再杀它了，也小小地开起了玩笑，有时候开个不痛不痒的玩笑能拉进双方的距离，郎古作为资深应声虫，深谙此道。
“可她是个女人。”雷天生挠头。
近二十年来，他虽然从网络上也看过一些图片和动作小电影，但从未与女人亲密接触过。
“她哪是女人，她只是个智能人。”郎古一本正经：“主人，你不妨把她当作充气娃娃，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雷天生怒视郎古：“你皮痒了，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怎么了，主人？”郎古作无辜状：“你不过给她换件衣服而已。”
“哼！”雷天生知道郎古是故意的，他想了一下：“她的衣服都被血浸透了，是该换一下，等她醒过来再换就不方便了，她可不一定能自己换。”
“什么？”郎古惊异无比：“你认为她还能醒过来？她的中心智能已经损坏了，怎么可能再苏醒，我以为你是将她仿真身体医疗好了保存起来，将来为她更换中心智能呢。”
雷天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刚才她明明醒了一下，看了看我，我只知道，她还活着。”
“这怎么可能！”郎古不信：“智能人的脑子只起到辅助思考和备用记忆的作用，是不可能有灵魂的，中心智能一损坏，她的脑子就会停止工作，不可能像人那样有自主意识。”
雷天生不确定：“不，诗兰与别的智能人不一样，我能感觉得到，她或许真得有自主意识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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