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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濮阳城外地动山摇,一只骑兵自北方而来,停留在濮阳城外。>
东郡守军看到城下的军队,被震慑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人马皆披黑甲,只留眼睛露在外面,黑色的甲衣在月光的照耀下寒光凛凛,如同死亡凝视一样的目光让东郡守军如置身冰窟之中,不由自主的颤栗着。>
“辽东边军奉武侯之命南下,速速禀报武侯。”>
乐阳君姬破军骑着战马,走到城下,对着楼上的守军喊道。>
楼上的守军那里敢耽误,立刻派人往郡守府通知嬴玄去了。>
“哦,这么快!本侯以为他们还需要多耽误几日,看来一路马不停蹄,没有休整过。”>
听到辽东黑甲已至,嬴玄不由大喜,这个时间简直不要太好了。>
既让农家感受到了王离的凶恶,也没有对农家造成太大的损伤。>
“让姬破军来入城见我,其他将士就在城外驻扎吧。”>
嬴玄吩咐道:“另外派人送马料、帐篷过去,还有床铺、被子、枕头都给他们送过去,让他们好好休整一番。轻骑突进,他们应该没有带这些东西。”>
“可是侯爷,我们没有足够多的床铺、被子等等,恐怕满足不了一万人的用度啊!”>
“无妨,让东郡守军两人一床,腾出一些来。”嬴玄说道。>
“诺!”>
东郡守军嘴角一抽,果然是亲生的,不是他们这些野生的可以比的。但是他们也不会觉得委屈,谁让他们对付不了王离大军呢。>
“另外,让东郡郡守和影密卫所有供奉,都来我这里议事。”>
辽东黑甲得到嬴玄的命令,就在濮阳城外安营扎寨,他们人马皆疲,确实需要好好休息,所以对东郡守军送来的床铺、被子等东西来着不拒。>
等到安排好辽东黑甲的一切问题,乐阳君姬破军就带着手下的五个两千人将进入濮阳城,和嬴玄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在东郡守军的带领之下,他们直接来到东郡郡守府,见到了嬴玄。>
“臣姬破军参见侯爷!”>
姬破军一入大厅,就走到嬴玄面前,单膝跪地,恭敬的说道。他身后的裨将也同时跪地,跟着姬破军说道。>
“诸位甲胄在身,不必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坐吧!”>
嬴玄连忙扶起姬破军,说道:“与族叔三年未见,族叔愈发精神了。”>
“侯爷,你离开辽东、辽西之后,乐阳君可天天念叨着你了。”姬破军手下的裨将痞里痞气的说道。>
辽东黑甲战时军纪严明,但是平时有些随意,即便是普通的将士也敢调侃三军主帅,毕竟大家都是过命的交情,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只会让大家的感情越来越好。>
嬴玄对此事也乐见其成,这时他在的看出来是姬破军手下的裨将有意刁难姬破军,所以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上。>
“来来来,我给诸位解释一下。”嬴玄拉着姬破军走到其他人中间。>
“这是我辽西乐阳君姬破军,坐镇辽西,是两辽巨头之一。”嬴玄介绍道。>
“乐阳君也是本侯的族叔,是大秦皇皇族少有的君侯,同时也是一尊入圣强者。”>
“我等见过乐阳君!”>
“臣参见乐阳君!”>
“诸位不必多礼,都在侯爷手下办事,同为帝国效力,日后还希望与诸位勠力同心,尽快解决东郡之事,还东郡和天下一个安宁。”>
“行了,别说这些客套话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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