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测稍缓心神，试探问道：
“你不傻吗？”
小白摇头：“我…不傻…”
“我…只是…笨！”
额，好吧，高估你了…莫测哑然。
进了饭店，两人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莫测如小白期望的那样点了一份红烧牛肉，又加了两份素菜。
饭店内人不多…莫测环视，吃饭的是人力车夫和周边商户的店员，少数才是来此消遣的金主。
毕竟，真正住在这里的人不用下馆子，家里都有私厨。
旁边一桌四个人力车夫，肩膀上都扎着随时用来擦汗的毛巾，正是这个职业的标志，几人正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吆五喝六…
莫测心下暗笑，这个世界还没酒驾这个规矩，不然你们几个违法。
车夫说话声音很大…
“老唐，最近有没有去玩玩？”
“玩什么？女人？没那个闲心！爽个几分钟，特么的一天白干了！”
“看你这点出息！”其中一人神秘扫视同伴，语气中满是自得：“皮特，老唐，你们知不知道，现在价格便宜不少！”
“便宜？也是哈…天冷了，楼凤生意少，不得不降价…”
“切~不是这个原因！”被称为皮特的欧罗巴人哼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兴隆山庄倒了！几百个歌女舞女失业，到处找低价混饭的地方，不特么降价怎么养活自己？”
莫测眉毛挑了挑……我竟一不小心，降低了热泉市的红灯区就业率。
几人越说越热闹，其中的老唐撇嘴：“降价了也贵，不如自己家的婆娘！娶过来白嫖一辈子。”
几人连连摇头，皮特道：“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老唐冷哼一声，指了指饭店窗外正对的街道：“降价，哼…对面是黑色野马俱乐部，你们可以去啊，没10银元能让你们进去？”
另一人道：“抬杠了不是！咱们谁也消费不起这种地方好不好…咱们一直在说南区那边的铁皮房，快餐！”
几个纯真的汉子旁若无人，接下来笑着调侃少儿不宜的段子，绘声绘色。
莫测暗笑不已，转头回看小白时，发现灵偶又在注视自己。
咳咳…莫测认真脸：“小孩子，不要听这些事儿。”
小白点头，伸手指了指莫测的风衣：“冷…扣上…扣子。”
有种来源于傻妹妹的暖心…莫测服从命令，一边扣上风衣的扣子一边道：“小白，你冷吗？”
“灵偶…不怕…冷。”小白淡淡道。
饭菜很快上桌，莫测大快朵颐，小白依旧小心翼翼，仔细品尝菜品的味道，仿佛吃饭不是为了填饱肚子，而是享受过程…
就在这时，一行三人从对面的黑色野马俱乐部出来，径直走进饭店。
莫测眼神一凛…为首的那个人认识。
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兴隆山庄六楼的那个闫司长。
顿时，脑海中不自主地浮现出那个小舞女的脸…小雨。
她还是一个不大的孩子，清纯稚嫩的脸上没有丝毫风尘之色，只有初入夜总会的羞涩和惊慌，以及后来深陷委托处的无助……
最后一次见面，提及这个闫司长时，小雨脸上的恐惧仍然在目，可见曾被闫司长……
就是这个兴趣恶劣的恶魔先生。
三人大刺刺地坐在旁边桌子，其中一人道：“多谢司长带我们消遣，如果不是您，我们可消费不起这种地方。”
闫司长闻言大笑，冲着服务生吆喝一声“点菜”，便伸手抽出雪茄，分别递给两人…
“跟着我好好干，以后有你们的前途！吃晚饭我们回去俱乐部过夜，玩就玩个够！”
旁边饭桌的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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