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如今并不在京,只是饿我如有事所托,可寻戒谷师姐相助。” “师父并未教过我,不过名义。” “我知道。”邢之意轻笑。 弱水这才睁眼认真看着他,他的眼神真挚,并未有任何躲闪:“但我还是跟你出来了,师娘不在,我只是需要个让自己出来的事由罢了°既然是我师弟,师父既然会告诉你我在哪,想必是消我助你∫便不问来龙只问去脉。” “从此以后,你便是我贴身的护卫。”邢之意仍旧看着她,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要求多么唐突。 当然,被要求的人,也没有被唐突的自知,只是稍微颦了下眉,似是思索了下,而后抬头:“好。” “可能很久。” “无妨。” “直到我说结束为止。” “无妨。” 邢之意满意地点点头:“你这身衣服,倒是更适合做刺客。” 闻言弱水低头看了看,自她有记忆起,就一直穿的黑色,师娘仿佛对黑衣有种偏执的狂热,一直到那年出谷往西域去,经过集镇,她才看到那么多五颜六色的布料∏一次,师娘依旧给自己选了件青衣,然后发现了盯着件红衣发呆的弱水,抬起手砍去,本能让她的身体做出最直接的反应便是侧着掌风偏身闪开,在感受到掌风熟悉的瞬间撤回攻势↓看见师娘已收回所有招式,立在那件红衣面前,没有看她,只淡淡地说:“弱水,你不该是穿这样的人。”她便再没看其他颜色一眼,这么多年面对衣箱里清一色的黑衣,她偶尔会记起那件红装,却无法想象自己穿上的样子‰起这些,弱水不禁想自嘲地笑一笑。 “弱水?” 邢之意的声音让弱水从单薄的记忆里回过神来,只轻声回道:“黑色不好吗?护卫不需要其他颜色。” “我的护卫不一样。”邢之意突然伸手挑起弱水的下巴,左右打量一下后慎重开口,“绯色吧,你适合。” 语气之认真让弱水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差点忘记了反应,但她是弱水,折间已退身到车厢最里处:“弱水觉得黑色甚好。”邢之意也不在意,只又轻轻笑起来,仿佛看了个好笑的故事□水皱起眉斜眼看他,又无法从他脸上查看出任何端倪,只得装作不在意刚刚他举止的无礼,默默告诉自己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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