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人找着各种理由,瞬间走得干干净净。
沉鱼慢慢走到载醇的床边,把身子俯在床下,头小心地靠在载醇的胸前。载醇把沉鱼的身子抱了上来,紧紧抱住她。
沉鱼见载醇涨红的脸,忙起身笑着说:“载醇,你往里挪一挪,我靠着你的头躺着。”
载醇吃力地转身往里挪。枕头下,一方被血染得透湿的帕子露了出来,沉鱼趁载醇没注意,忍着泪赶紧把帕子塞进了枕头里面。
载醇挪好身子,微笑地看着沉鱼。沉鱼挨着载醇的头半靠在床上,笑着问:“载醇,我唱歌给你听好么?”载醇满脸是笑的点头。
沉鱼开始慢慢唱:
告穹苍掷落金钱,
催拍多情,早整归鞭。
愁觑那玉交枝上黄莺儿对对,粉蝶翩翻。
止不住落梅风吹散了残红点点,
收拾去园林好光景无边。
上小楼前,玉女传言。
且喜那寄生草绿软铺茵,
又早见庭前柳乱舞飘绵。冯梦龙的[折桂令北]
沉鱼唱完,载醇痴痴地望着她说:“沉鱼,你真像只夜莺鸟。”
沉鱼抚着载醇的脸,问:“哥哥,你日后还想不想听?”
载醇刚想点头就怔住了。沉鱼马上笑着又说:“哥哥,沉鱼想和你到桃花谷去,沉鱼想给哥哥生一大堆的宝宝。”
载醇笑起来,沉鱼却见到载醇笑中的酸涩。她赶紧把头仰上去,怕泪水忍不住落了下来让载醇看到。
沉鱼忍了好一会,才慢慢低头笑着望载醇。载醇也望着她,他枕边一片湿润。
沉鱼强笑着陪载醇说了一会话,载醇昏昏沉沉地睡了。沉鱼小心给载醇盖好被出了大帐。
帐外,王希龄和张全正候着。沉鱼望了望王希龄,王希龄一脸的惭愧。沉鱼叹口气哀哀地说:“王院判,不要让醇亲王走得太痛苦就好。”
王希龄流着泪自责:“娘娘,微臣无能啊!”
沉鱼苦笑一下说:“王院判,不能怪你,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啊!”
王希龄还想说什么,沉鱼止住他的话:“王院判,进去好生侍候醇亲王吧,倘若醇亲王醒来,派人通知本宫。”
王希龄点头进到帐中。碧痕过来扶沉鱼,沉鱼哀哀地对张全说:“张全,载醇的膳堂在哪里?麻烦你给我带个路。”
张全默默看了看沉鱼,把她带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帐篷里。里面的火头军看见沉鱼吃了一惊!惊了片刻,马上给沉鱼见礼,然后问张全:“张将军,可是醇亲王想吃些什么?”
张全摇头,沉鱼开口问这几个火头军:“醇亲王这几日胃口如何?可有喜欢吃的东西没有?”
那几个人黯然地摇了摇头。
沉鱼静坐一会,对张全和碧痕说:“你们退下吧。”
张全担心地望了望沉鱼退下了,碧痕却不肯走。沉鱼呆呆坐到寅时,吩咐那几个火头军给她准备材料,她想尽尽自己的心,做些载醇爱吃的食物。
沉鱼让碧痕把她的袖子卷好,默默的和着面,和着和着,她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面里。
碧痕拿了帕子擦着沉鱼的眼泪说:“娘娘,您就哭出来吧,老忍着会伤身的。”
沉鱼摇了摇头,她不能哭,她不能让载醇走了还担心她,还牵挂她。
辰时,沉鱼把做好的无锡小馄炖和两个蟹壳黄的小烧饼,外加四样小菜让碧痕给皇上送过去。
不一会碧痕把东西又端了回来,她告诉沉鱼皇上不在大营,皇上昨夜到鞑靼军营盘勘探军情去了。
刹那,沉鱼昏了过去!碧痕忙扶住她,惊慌地唤她……
沉鱼缓缓张开眼睛,问碧痕:“皇上和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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