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得已说是魏子俊。
沉鱼心里不停乞求子俊哥的原谅,她不能让家人因她受牵连去受死。
“你出生书香门第,到底还知不知礼义廉耻?你不是还没过门吗?怎么就行了苟且之事?”
朱玄基见沉鱼哭着不说话,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沉鱼的下巴被捏得碎了一般。她哀哀地说:“皇上,奴婢有罪,您休了奴婢吧。”
朱玄基听了此言,阴恻恻地说:“你到想得美,女子进到这宫里,休想再出宫门一步,你还以为是在民间吗?你想要朕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吗?朕告诉你,犯了错的宫人除了进冷宫就是死。”
进了冷宫就不会牵连家人了,进了冷宫就不会伤害载醇,进了冷宫就不用面对皇上了。她害了子俊哥!害了载醇!她要用下辈子来忏悔罪孽。
沉鱼止住了泪,决绝地说:“皇上,奴婢罪孽深重,愿意到冷宫忏悔。”
朱玄基手不由的一松,惊住了。随后他冷冷地说:“你可知三尺见方的冷宫没有白天黑夜,没有衣穿,没有澡洗,三餐连猪狗之食都不能保证。以后几十年你见不到一个人,你也愿意么?”
沉鱼坚决地点点头。以后哪怕见不到一个人,有子俊和载醇给她欢乐的记忆也就够了。
朱玄基一动不动地盯着沉鱼,一会后,他脸上神色恢复到平日的温和。他淡淡地说:“沉鱼,朕看到你都不能自持,你和魏子俊也是有婚约的人,想那魏子俊和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以后你心里不要再有那魏子俊,心里只能有朕一人,你知道吗?”
朱玄基说完这番话,沉鱼才知道后怕。虽说朱玄基不再追究,但朱玄基瞬息万变让人心惊!
沉鱼惧怕地看着朱玄基,见朱玄基研判地看着她,她不由地点头应承。
朱玄基见沉鱼点了头,一把把沉鱼揽到他怀里,又开始亲吻沉鱼。沉鱼不安地看着他,他坏坏地一笑:“沉鱼,朕刚才还没爱够。”
说完朱玄基翻身压住了沉鱼。没有了刚才的顾忌,他不复温柔小心体贴。沉鱼疼得直冒冷汗,却只能咬着牙默默地忍受,只求他快点结束。
但朱玄基却愈来愈兴奋,沉鱼终于疼得受不了叫着。良久,朱玄基才满足地叹口气,翻身下来对沉鱼耳语:“沉鱼,你真是我的宝贝。”
清晨,乾清宫的太监宫女赶过到元月宫,侍侯朱玄基沐浴更衣。
宫中的规矩,只有帝后大婚,皇帝才可以在皇后的坤宁宫东暖阁洞房同住三天。然后各自回自己的寝宫。平时皇帝是不能到妃嫔宫里过夜的,皇帝如果想要哪位妃嫔陪他就寝,只能把她们召到皇帝的乾清宫里来。被召幸的妃嫔当晚不再回自己的寝宫,但也不能整夜住在皇帝寝宫,只能住在皇帝寝宫的附近临时住处里。
昨夜,朱玄基已是大大的逾矩了。看着朱玄基起身,沉鱼忍着身上的不适也起床。昨夜过后,沉鱼全身不舒服,腰酸腿疼……
朱玄基见沉鱼挣扎起床,他一把把沉鱼按了下去,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沉鱼,你不用起来侍侯朕,朕要你养着身子,朕日后要好好疼你。”说完他亲吻着沉鱼的唇。
看着朱玄基当着满宫的宫女太监,如此轻薄不得体,沉鱼又怕又羞。
宫人们虽说面上不敢露出丝毫异色,但心里万分惊刹!皇上对江山社稷上心,对男欢女爱之事却是冷淡节制。如今却转了性情?
朱玄基沐浴后神清气爽,温文尔雅。他换上十二团龙衮服来床边看沉鱼。其实朱玄基也是英俊的,只是他温和的外表下,眼神深遂摄人,令人心惊……
载醇睿智英气,眼神却是祥和的。沉鱼和他在一起,身心都非常放松,不用提防什么,不用担心说错话、做错事,他包容沉鱼的一切。
朱玄基仔细瞧着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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