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难事。
可是,楼卿如知道,倘若他这里一还手,恐怕君天睿对他意见更大!
见君天睿铁了心要杀他,楼卿如干脆不动了。
嗤的一声,君天睿手里的剑瞬间就贯穿了楼卿如的腰腹……
“呃……”锐利的疼痛瞬间占据了楼卿如的脑海,他闷哼一声,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撞倒了桌案上的琉璃花瓶。
啪的一声,那琉璃花瓶在地上摔的粉碎。
不过半刻,走廊上便响起了脚步声与说话声。
“怎么回事?”是萧璟斓的声音。
“楼公子房间找火了,属下这就去查看……”
尹穆清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是打斗的声音,怕是出事了!”
屋内,君天睿看着刺在楼卿如腰腹上的那一把长剑,还有缓缓滴落的鲜血,霎时脸就白了,手足无措道:“我……你……”
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刚刚怎么就那么冲动?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坏?
他没有想要杀他,没有想要伤他来着?
可是,为什么?
若是楼卿如告诉姐姐,是他拿剑伤的他,姐姐肯定会怪他,再也不会疼他了!
君天睿方寸大乱之时,却见楼卿如牙关紧咬,握着剑柄寸寸抽离腰腹上的那剑,直接扔在了床底下,然后迅速在腰间几个大穴点了几下,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撤下架子上的黑色披风,罩在身上,看向君天睿,咬牙道:“若是……不想被你姐姐知道,便按我说的做!”
楼卿如知道君天睿在乎的是什么,他们都一样,其实都是可怜虫。
贪恋来之不易的温暖,害怕失去,恐惧失去罢了!
君天睿早就被楼卿如的举动吓的方寸大乱,他尝过刀剑刺破血肉之痛,是何等煎熬,不成想,面前的人丝毫不责怪他刺伤了他,仿若不知疼痛一般,将插在血肉之中的剑抽离,血水喷涌而出,洒在他素白的衣袍之上,刺的君天睿眼睛生疼。
见楼卿如如此,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几人的雅间都在一层楼,虽然隔着一个拐角走廊,但是楼卿如屋中的动静在萧璟斓等人的耳朵里面听来,确实异常明显。
他们已经睡下,所以等他们披好衣服赶过来,推开楼卿如的房门的时候,却又听见屋中传来啪的一声巨响,瓷器的碎片径直摔在了门口,溅在尹穆清等人的脚下。
雅间里面还传来阵阵浓烟,还来不及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听楼卿如不耐烦的声音从内屋传来。
几人匆匆赶紧赶去,刚好看见楼卿如伸手便将手里的一盒棋子倒在棋盘上,不耐烦的开口:“不下了,输了便毁我东西,我身上可没那么多银钱做赔!”
棋子撒去,四下滚落,自然再也不知道棋盘上是何等战况。
尹穆清被烟呛得厉害,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却见两个人在下棋,她捂着唇咳嗽了几声,忍不住道:“别告诉我,你们三更半夜做出这般动静,竟只是为了下棋?”
习惯性的打量了一下二人还有四周,尹穆清总觉得这两兄弟定是有什么事瞒着她,
见楼卿如和君天睿坐在榻上,君天睿穿戴周正,显然还没有沐浴梳洗,一直不曾入睡。
而楼卿如则散落了一头青丝,随意的披在身后,一件宽大的披风遮住了身子,曳在地面,一副闲散的模样。
楼卿如身受重伤,自然支撑不了多久,而且屋中处处破绽,也抵不住他们这些聪明之人的眼睛,他忙用手揉了揉眉心,道:“抱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都巴巴的赶过来做什么?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他不成?我累了……”
“姐姐……”君天睿听楼卿如这么说,自然心虚,死死的握着手里的一枚棋子,根本连尹穆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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