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把人娶回来当摆设,碰都不碰,可她仍算是他和翡儿感情里的一道疤。
墨清澜牙一咬,低声说道:“若是皇上崩了……”
墨奕辰心惊,“你想做什么?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我就设想一下,大哥别紧张……”
墨清澜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在不停的盘算着。
墨奕辰道:“不可,圣旨已经传下来了,就算他即刻崩了,这婚事怕也推脱不掉的。二弟,你可别做傻事。”
“嗯,我不会的,大哥你放心吧。”
“除此之外,你若在外,千万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对这桩婚事的不满,因为稍被引导,此事就会被歪曲成你是对皇上不满,甚至会说睿王府想造反,二弟,要记住,人言可畏呀!”
墨奕辰苦口婆心,墨清澜答应得很爽快。
看他这么满不在乎的样子,墨奕辰还是有些忧虑,不过一想到二弟很少莽撞行事,他也稍稍放了心。
接下来几日,钦天监忙着推算好日子,内务府也开始在睿王府进进出出,为墨清澜和华彩公主布置新房。
好好的一个清雅简约的幽篁居,硬是被改造的看着就烦,墨清澜干脆搬离了这里,选择了一个和红翡相邻的小院子居住。
北齐公主的婚事已经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了,而东澜国这边究竟要送谁去和亲,却还迟迟没有定论。
人们总是更喜欢讨论未知的东西,所以这几日,阳京城百姓们议论的重点,早已不在墨清澜和华彩公主身上,而是猜测究竟是谁会去和亲。
公主、郡主们能嫁的都嫁了,难不成真的要从大臣们的女儿里选?
这个消息甚嚣尘上,以至于不少官宦人家越听越害怕,也忙着给自家女儿相亲定亲了。
甚至在上朝的时候,直接有大臣上谏,说皇上应当早日定夺,以安民心。
对此,圣光帝的答复是,北齐皇帝传来消息,说他自有仰慕之人,已经派了求亲使团过来了,只是暂时还不能说要求娶的姑娘是谁。
这个消息一出,阳京城更加热闹了,各种猜测都有,有些赌场还开了盘口,赌的不是哪家姑娘,毕竟那范围太大了,他们赌的是这姑娘家住东城、西城、南城,还是北城。
反正太平年景,大家天天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借由此事找个乐子罢了。
不过,圣光帝虽然没有详细说,但足以让普通官宦人家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想想也是,能让北齐皇帝倾慕的某位姑娘,这话就说明北齐皇帝见过那位姑娘啊。应该是他微服来阳京的时候认识的吧。
阳京城未嫁的官家小姐们仔细一回想,自己并没有接触过陌生外男,北齐皇帝看上的肯定不是自己,于是她们便安心了,忙着定亲的也不那么着急了。
又过了五日,北齐皇帝派来的求亲使团抵达了阳京。
这次前来的,是北齐皇帝的心腹,御前侍卫统领代青山。
代青山到了阳京,稍加修整之后,就进宫面圣了。
第二日,宫里再次设宴,款待北齐求亲使者。
求亲使者的到来,意味着东澜国要送去和亲的人终于尘埃落定了,所以这场宫宴,许多朝臣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参加的。
睿王府依然在被邀请之列。
墨清澜本想借口生病而不去,因为他看见圣光帝那张脸就生气,但睿王觉得这样不好,最终劝他进了宫。
进宫的时候,正好遇见了秦逸。
秦逸同情地拍了拍墨清澜的肩膀,小声说道:“二表哥消消气吧,今儿就会有一个姑娘跟你一样倒霉了。”
秦逸说的是真心话。
这北齐皇帝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当初偷偷来阳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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