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无言,“你”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只好再次向圣光帝重申,“陛下,吾皇的诚意天地可鉴!”
圣光帝沉吟不语,良久才说道:“罢了,此事容后再议。”
季清却急了,再次出声:“皇上!”
圣光帝凌厉地扫了他一眼,“季爱卿,朕自有分寸,不需你指教。”
季清低头,苦涩地说道:“臣不敢……”
容后再议是什么意思?说明皇上还是没有打消同意和亲的念头啊!
一句“容后再议”,也让秦逸的心缓缓下沉。
这皇帝老儿真是疯球了,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竟然还想答应北齐的求亲,脸都不要了吗?
圣光帝不是最看重自己明君的名声吗?他最近这是怎么了?
先是不顾亲情和恩义,强行按头给已有心上人的侄子赐婚,今天又鬼迷心窍了似的,要把一员杀过敌、立过功的女将军送去和亲……
好好一个皇帝,怎么越来越不干人事了?
秦逸又憋屈又纳闷,甚至开始怀疑圣光帝是不是又遭人暗算中了某种蛊,被人操控了……
不然的话,实在很难解释他近日的种种行为啊!
又是一场不欢而散的宫宴。
出宫以后,林瑜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往外看,并没有看到保国公府的马车,就连安康长公主府的马车,也不见踪迹。
看样子他们还未出宫,应当是留在宫里想要求见圣光帝,再次陈情。
林瑜叹道:“秦逸可真是个乌鸦嘴,进宫的时候还在嘚瑟,说自己又不是姑娘,不用担心,结果却……他做梦也想不到他自己是不用担心了,竞雄却需要担心了。”
墨奕辰皱眉道:“皇上接二连三的反常,肯定有问题……对了,纸条!”
他低头去翻袖子,林瑜疑惑道:“纸条?你是说暗桩有消息了?”
在宫里的时候,那位老嬷嬷塞给墨奕辰纸条的动作十分隐蔽,林瑜就站在墨奕辰身边,都没有发现。
墨奕辰已经把纸条找了出来。
他点头道:“嗯,我们先来看看。”
窄小的纸条上,记录了寥寥几句话,全都是近一个月来圣光帝的反常之处。
重点提到了三件事,一是半个多月前,圣光帝独自一人在寝殿里,半晌没有动静,结果后来无缘无故地赏了大内侍卫统领一顿板子,谁都不知道为什么。
又过了几天,还是在寝殿里,明明没有人进去,殿中应该只有圣光帝一人,但外面值守的太监们却隐约听到有人在和圣光帝交谈。
再次便是圣光帝给华彩公主赐婚的前一天,他把宫人全都赶走,一个人待在御书房里。良久,却听到圣光帝疯狂吼叫了一阵子,还不许人进去查看。
纸条上还特意提到,圣光帝最近并未单独召见哪个臣子。
林瑜皱眉道:“也就是说,皇上的转变,并不是朝中哪位大臣进了谗言……但肯定有人说什么,你看第二个异常。”
墨奕辰点头,“没看到人进去,却听到有人说话,难道寝殿里有地道?或者那人会飞天,遁地?”
林瑜开玩笑道:“你当人人都是飘渺子和无牙子前辈这样的吗,来无影去无踪?”
说完,她和墨奕辰同时心头一跳,想了了一个可怕的,却差点被他们遗忘的人来。
“蚩龙?!”
二人异口同声,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怎么把这人给忘了!
当初千机宫一战之后,蚩龙负重伤而逃,飘渺子说他想要恢复实力,至少需要休养二三十年,所以墨奕辰便下意识地觉得,蚩龙暂时绝不敢再露面作妖了。
可是,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个事实——二三十年是蚩龙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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