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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燕,疼吗?”
这句话深深的触动了燕归的内心,她活了十五年,这十五年来,无论她受了多么中的伤,从来没有人问过她一句‘疼吗’。
子鲍是第一个关系她的人,燕归的眼睛有些湿润,她怔怔的看着面容俊美的子鲍。
“........不疼。”
子鲍:“怎么会不疼,我看着就疼。”
燕归:“.......受伤习惯了,就不疼了。”
子鲍伸手,为燕归盖好被子。
“今日,你为我挡剑,与我而言是救命之恩。以后,我会让你少执行任务。”
他停下,看着燕归,温暖的说道。
“阿燕,以后再受伤。疼就要说出来,莫要忍着了。”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直戳燕归的内心。
她活着十五年,为了活着,一直忍受着各种伤痛。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说‘以后再受伤。疼就要说出来,莫要忍着了。’
燕归知道,她的心被子鲍这句简单的话,给温暖了。她也知道自己干裂的心,为子鲍沦陷了。
“........好。”
故事听到这里,我知道,燕归深深地喜欢上子鲍了。一个孤独受伤的人,遇到一个温暖如阳光的人,怎会不喜欢?
我正陷在故事中,那个爱打岔的楚久,又打岔了。
他看着燕归,酸不留情的说道。
“那子鲍就是花言巧语,你,你就信了?”
我瞪了他一眼。
“你这人,怎么那么多话?”
楚久没搭理,只是追问燕归。
“当时,你怎么就信了?”
燕归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着地上的青草。
故事还在继续........
自燕归舍命为子鲍挡了那一剑后,燕归变成子鲍的亲信,而子鲍对燕归也不一样了。
以前,子鲍对燕归,只是主人对下人。现在,子鲍对燕归,像对待友人一般。
燕归还是如以往,整日十二个时辰,保护着子鲍。
待燕归伤好后,子鲍对她说。
“阿燕,从今夜起,你便在我的寝殿耳间住下,为我守夜。”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燕归有些犹豫。
“主上........”
子鲍:“我说过,私下无人时,你唤我阿鲍。”
燕归:“是。阿.......阿鲍,这样不好,府中下人会嚼舌根的,会有损你的清誉的。”
子鲍无所谓的笑着。
“阿燕,我是这公子府的主人。谁敢嚼我的舌根?”
燕归还是犹豫。
“可是........”
子鲍墨眉微挑。
“可是什么,还是阿燕不愿意?”
燕归:“........没有。”
子鲍看着她,勾唇一笑。
“那就好。阿燕,我是你的主人。你要听主人的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可明白。”
燕归点头。
“明白。”
就这样,燕归从一般的护卫,升到子鲍的贴身护卫。
*
一日,子鲍教燕归诗词歌赋时,他问燕归。
“阿燕,你可想做个将军,驰骋沙场,扬名立万?”
燕归以为子鲍在于她开玩笑。
“主上........”
子鲍打断她。
“说了,私下无人时,你唤我阿鲍。”
燕归:“.......阿鲍,我.......我出身低微,怎能当上扬名立万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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