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如何善后?那冀州城物阜民丰,苏护又威德素著、拥兵自重,着实棘手。”
“点将十万,兵发冀州!”
怒吼声充塞殿宇,久久奔突、回荡在朝歌城内。
(林甲剑海,殿柱罗华,锦绣萦盖,未央宫内)
“呵呵,你父亲还算识时务,知道天威不可犯,总算还是把你送来了!”恶来讥笑道。
一个年方二八、肤如凝脂、面似桃李的姑娘驳道:“才不是呢,父亲是为了冀州城内的百姓免遭大难,才将我送来的。父亲是真豪杰!”她言语之间颇含一种坚沉、倔强之气。
费仲喝道:“大胆……你……。”
“退下!”纣王一挥右臂,费仲等人俱皆退下,偌大店内仅留纣王、苏凝香与六名侍女。
纣王凝神望着眼前的苏凝香,伫立良久。
苏凝香面色平静道:“凝香为了解父亲与冀州百姓之难,冒死前来,愿以此躯献于陛下。但求陛下饶了父亲与冀州军民。”
“哼,你道我请你来是为了贪图女色?”纣王笑着问道。
苏凝香眼神之间充斥鄙夷,不屑道:“还能是为了什么?我在来朝歌之前已经跟西伯侯之子——伯邑考定下了亲事,你却要强行拆散我们,为的不就是贪图女色么?紫—獣—心!”
六名侍女闻此,惊慌失措,忙跪地磕头,不住祷拜,以求上心不怒。
“你直呼孤王名讳,就不怕上心不悦,赐你一死么?”纣王面色平静,毫无波澜,显然是并未动怒。
苏凝香冷笑道:“哼,我在来之前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要杀便杀!”
“唔?倒是个倔强的小家伙!不过,我是不会杀你的。你每顶一句嘴,我就杀掉一万冀州百姓!”纣王道。
苏凝香毫不妥协,怒喝道:“只懂得威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算什么能耐?有本事在战场上一对一的与我父王决一死战!”
纣王大笑道:“哈哈哈……这就是闻名冀州的大家闺秀?泼妇还差不多!”
“小女子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在家对我父亲、兄长时,就不是这般态度。”苏凝香道。
纣王兀自喜欢她这副倔强脾气,却不想在口头上认输,道:“跳梁小丑!不过是尚未弱冠的小小女旦,说话就如此不知轻重。即日起,孤给你赐名‘妲姬’!”
苏凝香明知纣王给她起这个封号大有折辱之意,是骂自己少不经事、毫无城府,却隐忍不发,且看他如何动作。
这一来纣王果然大为窘迫,他说出此语,本是欲与她唇齿相讥,引为一乐。谁知她一改常态,竟不还口。
二人沉默了一阵,天色渐晚,纣王稍有疲乏之意。
侍女忙将玉枕纱床上的一切整治妥当,好让纣王歇息。
纣王一头倒在软床之上,冲苏凝香喝道:“妲姬,速来伴寝!”
苏凝香知道此夜自己之清白绝难保全,但求以此躯救冀州军民于水火,心愿已足。
当下毫不犹豫,紧闭双目,径自朝纣王的卧榻走去。
蹑手蹑脚、极不自然的躺在床上,双目闭得更紧,呼吸沉重,仿佛身赴刑场似的难受。
纣王将自己身上的皮裘锦被给她盖上,轻声说道:“在你心意未属孤王之前,孤王绝不碰你!但以此剑相隔!”
说着,拔出一口锋利铜剑,用力一压,竟将整口宝剑没入床内一半,兀自如楚河汉界一般,将两人隔开一尺有余。
苏凝香一阵惊愕,心下茫然。
这一夜苏凝香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纣王却是只管睡觉,始终不去碰她一下。
一夜过后,纣王起身洗漱,穿上皇袍,俨然是要上朝的装束。
“我不会对你放弃的!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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