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大人之间出了问题,而他们如今刀力不歹,不能帮我们解决,于是他们选择沉默,给我们这些成年人时间来处理自己的心理冲突,来处理彼此之间的关系。
还真是,人活着一辈子实在是太难了,有时是孩子让大人们不省心,有时是大人们让孩子不省心,命运总是偏配,不让两个同样值得的人在一起。
突然间就有些失落,觉得自己是真够失败的,又在想,如果当初萧晗没有猜穿他的真实身份------算了,马后炮,想那些干嘛?哪怕不猜穿他的真实身份,我们两个也存在问题。
年轻时的任性啊,终于还是得我们自己来买单。
出了门,见到三个孩子。噢,也不知怎么了,莫名其妙就把海平当成了淮平,他们之间名字就差一个字,而且也说话声音其实很像淮平,我也就是在坐在沙发上那刹那终于懂自己为什么会对眼前这棒小伙子有兴趣了,他身上有许多地方有淮平的影子。
“海平。”我出声叫他,“你看,陈念跟梅森多喜欢你。你父母在不在本地,如果哪天方便约出来吃顿便饭,我们结个干亲,我一直没说,其实你真的挺像我------儿子的。你不要多想啊,我不是占你便宜。”
张海平看着我,怔了一下,但旋即反应过来。
“好啊。”他倒是十分爽快,“我妈跟我继父都在,不过继父这两天出了门,过两天就能回来,然后我们出来一起吃顿便饭,我继父也是做生意的,大家坐在一起聊一聊,兴许你们认识。”
“噢?”我突然间对他继父感兴趣,也许真的认识。“继父府上怎么称呼?”
海平朝我促狭的眨了一下眼睛。“留个悬念,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
他说回去就跟继父通个电话,然后再通知我具体时间。
那晚,我失眠,起来在陈念跟梅森两个的房间门前徘徊好久,真想推门进去看看他们,我记得小时候梅森一个人睡觉的样子,长长的眼睫毛覆盖住下眼睑,呼吸平稳而匀净,面色特平的平和与安详。如今他们都大了,这半年来我不在他们身边,也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可能是已经学会了适应,也可能将生活中给他们的不满藏在了潜意识里。
我犹豫不知等到再开学要不要继续。
“咳。”
我回过头来,便看见张海平站在我身后。
“我听见声音,所以起来看看。看见你站在这里,我看了一会儿了。”
我笑笑,被年轻的后生看到了我的心事,感觉上怪怪的,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自顾自径直坐到沙发上,我走了过去,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桌子上有水果,还有茶,不过茶都冷了,海平倒会泡茶,将水重新煮熟了,问我想喝白茶还是绿茶?
“白茶好了。”我说。“不过喝完了茶我们还怎么睡?”
“大不了明天补觉。反正现在睡不着。您知道失眠为什么会让人痛苦吗?”
“为什么?”我问,海平帮我倒了一杯茶,端到我面前来。
“因为人爱跟自己的失眠叫劲,失眠大不了不睡呗,但是那人又偏想睡,又睡不着,于是痛苦。其实莫不如顺应那失眠,就让他失,等困了再睡呗,有什么?”
听起来不无道理。
反正睡不着,我拿起茶杯来喝了口茶。
这白茶闻起来还好,不香,也不太涩,但入口也没什么回甘。
“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我的家庭状况,其实我刚才在犹豫,要不要放弃继续在国外求学,回来照顾他们两兄弟。他们都在成长阶段,我不想错过他们的成长,而且在情感上,他们也需要妈妈。”
张海平没说话,而是把我的茶水续满。
“这些人生的大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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