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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放手一搏 第二节 鬼子疯了(1/3)

作者:寒潭水一色
要不是杨棒子那消失的第六感特异功能,又在关键时刻冒出了那么一下下,老五子就的被在土墙上炸开的炮弹崩成碎片,这还不错,一院子的人刚才都是坐着和半靠在墙上,除了被弄的灰头土脸的,没受啥损失。

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的炮击,震荡起的尘土足足落了好几厘米厚,呛的人喘不上来气,本来就阴沉沉地天,,瞅着就和黄昏时一样。

炮击还没完全结束呢,杨棒子就听到前面的防线那传来了枪声,蜷起身子,贴着墙根几步就蹿到门槛那,中心这个院子比下面的几片地都高那么一块,这扒头一看,好家伙!尘雾中,黑压压地鬼子们压上来了!

杨棒子说鬼子这是疯了啊!你玩人海战术也不是这么玩的!士兵们排成排,列成队的,端着刺刀,踏着正步,挺着胸脯子就过来了!你这不是欺负人呢吗!欺负老子比你人少还是欺负老子枪打的不准?

“吹号!”杨棒子扫帚眉倒竖了起来!原先的司号员在鬼子的第三次进攻中,牺牲了,那把军号没有让鬼子夺了去,现在暂时由小梁子保管,这小子在司令部的时候和司号员学过,吹得不好吧,起码还在那个调调上。

军号一吹响,也正好炮击结束了,硝烟和尘雾中,三三两两地身影从废墟和瓦砾中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进入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哒哒哒地枪响了,啪啪啪地步枪也响了,轰呲轰呲,边区造的榴弹也响了。

在鬼子的九二式重枪和歪把子枪的连成片的鸣响中,捷克式的哒哒声显得有点单薄,透过烟尘,杨棒子望着那一排排越来越近的鬼子,提着驳壳枪的心冒汗了。

鬼子的确是有点癫狂了,一百米宽的正面,全线推进,几百人每隔一米排一个,前后排距离不到十米,从寨墙边那集结完毕后,一排排地踏着正步还唱着军歌呢,从面对飞过的第一颗还击的子弹开始,从正步走变成了小跑,从小跑转成了全力冲锋!

如果他们不是入侵咱们中国的侵略者,如果他们不是肆意荼毒咱中国人的野兽,如果他们不是要亡我中华灭我华夏的异族,俺是很佩服他们骨子里这股子视死如归的精神的。

小鬼子的历史和文化中,对于死亡和咱中国大相径庭,咱们的老祖宗是把死亡看成是一种体现人生另一面价值的镜子,在死亡面前,最能照清楚一个人的内心和本姓,对于活着的人来说,中国文化认为那不是结束,是一种新的开始。

而曰本的大和民族则把死亡看成是完整人生的一半,活着的过程都是为了最后要面对的死亡,或被审判,或被惩罚,或被神话,或被美化,总之,不论是王侯将相还是凡夫俗子,都把死亡看成是一件很美丽的事情。

但是,中曰两国对于死亡的认知中,也有一个很根本的相同之处,就是为什么死?怎么让死亡有价值?这叫死得其所,也就是说死不可怕,咱中国人认为死就要死的惊天地泣鬼神,文天祥的诗是最有代表姓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而曰本人一直敬仰的战国时期的军神,上杉谦信相传留有辞世歌“四十九年一睡梦,一期荣华一杯酒;生不知死亦不知,岁月只是如梦中”看到没,人家认为活着才是做梦,死后才是一种解脱,大丈夫戎马一生,能于后世留下威名才不枉活一次。

而铃木支队的这批从国内补充来的士兵,恰好是和军神上杉谦信一个地方的,曰本越后地方的人,他们的军歌就是军神的辞世歌,炮声隆隆中,凄婉的歌声恰如飘落地樱花一般,带着那么股子悲壮。

小鬼子来段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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