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后,那答案,一下就冒出来了呢!
况且,霍德尔还听说,阿豆要治疗的那位病人,和自己的病情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如此一来,简直就在逼着他不得不看了。
当然了,这些消息都是在阿豆授意下,瑞士人罗伯特故意说给他听的。
眼角瞄到霍德尔进门后,早就准备好的阿豆随即动手了,只见他脚下不丁不八,摸出银针,稍稍凝神后,然后快速在病人身上一扎。
前面这些都是正常的步骤,没什么稀奇的,不过接下来的过程,就让霍德尔有点目瞪口呆的感觉了。
旦只见,阿豆双手不断的拍在病人身体各个部位,时而重、时而轻,时而快速、时而缓慢,随着他的拍打,顿时只见一丝丝黑漆抹糊的液体状黏稠物质,源源不断的从那中空银针里流了出来,然后再落到下面早就准备好的透明器皿里。
不消多时,阿豆居然是成功的帮病人逼出了满满一大瓶的毒液,数量之多,差不多就是以前逼出毒液的几倍,甚至,连阿豆自己看到都觉得吃惊了,事实上,要不是在宋家的时候,阿豆的练气术级别有所突破,否则,就算累死这小子,亦是不可能达不到这种夸张地步的。
即便如此,阿豆现在亦是累了个够呛,只见他身上的白色体恤上,汗水痕迹清晰可见。
站在一边观察动静的霍德尔,此刻脸色煞白,在看到这些毒液的颜色后,他就知道这些从病人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绝对不会是些什么好东东,再联想到自己的身体里似乎也有这样的毒液存在。
顿时,霍德尔觉得自己的腿已经发软了。
整个诊室里,最舒服的莫过于那位幸运病人了,现在的他,仿佛已经变成了那个被大山压了五百年后再成功脱困而出地石猴子。浑身轻松的,似乎都要飘起来了。
不过,他既然能被林刚大院长认为是个有利用价值的病人,自然是有他的一定能耐,在看到阿豆满脸大汗的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正在进行闭目调息时。这位病人居然硬生生地压住了自己的兴奋劲,要知道他
眼看着这些脏兮兮地毒液,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这种保持平静不发出声音,实在是不容易啊!
这家伙安静是安静了,那双眼睛却不住的在阿豆以及那瓶毒液之间不停的来回。要不是亲眼见到,估计打死他亦是不会相信。这些恶心扒拉的玩意,竟然是他的身体“生产”出来地。
直到阿豆调息完毕,缓缓睁开眼睛后,这位病人才急急的问道:“郎中先生,我地病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好了?”叫人想不到的是。这位相貌看上去属于标准的外国病人,他现在说的语言居然会是汉语,而且他说得还不是一般性质的流利。
“你哪里人?”阿豆闻言眉头稍稍皱了一下。对着病人随口问道:“中国话说得不错嘛!”
“我是加拿大人,因为家里地奶妈是中国人,所以我从小就喜欢上了中国的文化。”那位病人语气认真的答道:“瑞士中医院地林刚院长,就是因为听了我的中国话后,才把我推荐到这里来的。”
“林刚,那是我师弟。”说完,阿豆随意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尽管心里有着不清楚的地方,阿豆却不想直接问病人,免得就此失了郎中的风范,还是呆会打电话问一下林刚,这位说普通话的加拿大人,他的身上究竟有些什么利用价值。
转头,看着一脸哭丧模样的霍德尔,立刻的,阿豆觉得自己又开始兴奋和痛快了,这小子开心的想着:“***,这种感觉实在太爽了,申遗组织干事?什么狗屁玩意儿!老子还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痛快是痛快了,只是外人看上去,阿豆的脸上却依旧是先前那种波澜不惊的淡然模样,不过这小子随后说出来的话,别说霍德尔这个当事人听了后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