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秦风和陶伯全在大乱当日就被放了出来,陶齐勇被提升为大将军,一如当年陶老太爷的风光。
所有人都有了各自的奖赏惩罚,只有阮成渊没有被升官,也没有做任何的变动。
微服私访的前两日,皇上在京城里巡视一番,正要回宫的时候忽而一个妇人拦住了去路,霎时无数把剑都驾到了她脖子上,瑟瑟发抖的妇人努力握紧了拳头,大声道,“启奏皇上,民妇知晓阮侍郎的欺天大罪!”
坐在马车内,雪缎绒布掀了起来,只剩珠子串起来的帘子轻微地晃动,苏邪动了动唇,眉毛挑起一些,“说。”
“阮侍郎并不是阮成渊,阮成渊早在当年出生后便当场亡故了!当时的易妈妈在后院门口捡到了现在的阮侍郎,也是个小婴孩,阮大学士怕阮大夫人太过悲痛,所以拿了这个小婴孩来替代!”
“所以阮侍郎是欺君之罪,拿着阮成渊的身份来应试,科举,做官。”
“那又如何?”清淡的声音让甄姨娘心里一抖。
暗暗地给自己鼓了劲,而后声音带着些颤意,“阮侍郎原名居安,是梁国妃……”
话还未说完,苏邪只是微微地动了动手指,甄姨娘便被一剑封喉,再也无法出声。
已经了无生息的倒在地上,眼睛大睁着似是不甘心还未说完的话。
可阮成渊是梁国皇子的消息还是走漏了出去,两日的时间,大臣们的奏折几乎要堆成山。
齐英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苏邪,“皇上真打算这样处置?”
苏邪半晌没有出声,良久后才道,“阮家护国有功,且一直忠心耿耿,确是功劳甚高……阮家自是可以免去罪责,只是阮成渊不可以。”
已经出了这样的事,就是把所有人的嘴巴都堵住也是无用的。不是他的过错,但奈何他才是源头。
“五妹妹那日过来与臣妾长谈,早说明了这个事,臣妾一直拿捏着不知该不该告知皇上。”
那日齐眉来到宫中,带来了两个丫鬟,一个是哑巴,一个有耳疾,有耳疾的名唤清浊,哑巴丫鬟是当年居安换成渊的见证人之一,也是唯一的一个。除了她以外,当年的人都被遣散离开京城,说是遣散,离开的人都是再无音讯的,这样的事知道的人越多才越好。
哑巴丫鬟是易妈妈的侄女,为了安全的留在了府中,拼命证明自己不会说出去,喝了哑药,斩断了能写字的手指。
齐眉一早觉得不对,在宫中动乱的时候。多留了一个心眼,把这个哑巴丫鬟偷偷的带到清浊那里,当然也知晓了当年事情的始末。
但齐眉和阮成渊都不知晓的前世。并不是甄姨娘,而是平宁侯一党所得到的讯息,梁国刚刚改朝换代过后,太后寻找当年的孩子,太后在年轻的时候冲动生下的孩子。当时就要入到宫中,太后哭闹无果,只能给孩子取了个名字,随父姓居,希望他能一辈子安康,居安。
居安被送到别国。使者看着阮家的人把他抱进去,又等了好几日得了确切的消息才回去禀报。而皇上驾崩,太后想起了当年的孩子。派人前来的寻找的时候走漏了风声,于是这个罪名便扣下了。
当日在阮成渊赶回去之前,平宁侯下了命令,阮家与敌国通气,罪不可赦。一个活口都不能留。
“你早该说给朕听。”苏邪睁开眼,“阮成渊太聪明。而且看似性子和顺,实则做事比我还要狠辣,这样的人留不得,朕是说不能留在身边。”
“可五妹妹是无辜的!五妹妹已经有了两月的身子!!”齐英见苏邪已经决定了一般,急得一下子站起来。
阮成渊和齐眉都被打入大牢,弘朝便是夫妻连坐,苏邪沿袭了前朝的规矩。
阮成渊择日处死,考虑到曾经立过不少大功,不会斩首示众,而改成了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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