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我的儿子,害我儿子……”
门口刘阳父亲的声音越来越弱,其中夹杂着丝丝委屈的无力感。
门外的清沫怔怔愣住。
“我可不可以叫你一声师父?”
小孩失落的眼神撞击着清沫的脑海,他猛地朝门外跑去,来到小孩消失的地方,下坡四周空『荡』『荡』,仿佛昭示小孩离开的伤心。
清沫赶紧又跑回去,一脚踹开房门,拉着穿上短卦的男人抱着孩子就往外走:“走,带我去你儿子的墓那里去。”
刘阳爸一把抢过自己惊醒后嚎哭不止的孩子,一边瞪着清沫一边被推着往前走。
只是到了地方后清沫并没有找到刘阳,心中说不出的失落,他叹了口气,便打算离开。
“等一下。”刘阳父亲将人拦住,“你不能走,你们这些人说一套做一套,你回去后告诉玉窍,我不会放过他,我一定会去找他报仇。”
“玉窍?国师。”
“是,就是他。”刘阳父亲瞪着布满血丝的红眼,眼中是怎么也压抑不住的恨意,使得清沫警觉。
清沫说:“你把之前的事详细地和我讲一讲。”
刘阳父亲本就有理,心中有底气,毫无隐瞒地说了一边。
“你们真是……”糊涂。
最后两个字清沫说不出口,因为普通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难得不糊涂,就算是他今天也是打着这样的借口来收刘阳为徒弟的。
清沫沉默了半响,须臾后,将刘阳让他转告的话同刘阳父亲说了,并说道:“这件事你不用去管,我会去查清楚,你在家里照顾你的小儿子,等他长大了送他去私塾。”
“你真的会帮我?”刘阳父亲表示怀疑,那眼中的怀疑就毫不掩饰的『露』了出来,盯着清沫,他咋那么不信呢。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清沫无奈,指天发誓,朝刘阳父亲保证,才获得刘阳父亲一丢丢的信任,才放心离开。
不远处的山坡上,李南池来到刘阳的身后:“为什么不去和他说,让他帮你报仇?”
刘阳表现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深沉:“我都已经死了,就算报了仇我也不会活过来了,而且我不想因为我,使他丧命。”一天的时间,刘阳的心思仿佛更深奥,表现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
“你就这么确定他不是玉窍的对手。”李南池看着远处渐渐消失的清沫的背影问。
这个问题刘阳没有回答,但是他心中却如明镜一般明了。
第二天思来想去的刘阳父亲还是信不过清沫,收拾行囊,背上孩子便离开了,至此再也没有回来。
刘阳默默地看着,眼底一片平静,只是摇着头说:“改不了,改不了。”
李南池明白他的意思,注定的命运,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改不了,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
就算清沫已经提醒刘阳父亲,但是因为刘阳父亲已经不在相信道士,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寻找玉窍报仇的道路,将来的路必定难走,还有可能连累自己的小儿子。
李南池看了眼坐在自己家院子里的刘阳,眨了眨眼睛,心思百转,灵力穿行,已是数年之后。
草屋腐烂,只剩房梁,几根木头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萧条的让人心酸。
依然坐在院子里的刘阳抬头看到李南池后,稚嫩的脸上『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三十年了,你终于来了。”
李南池点头,“我已经答应你了,就不会食言。”
两人相视一笑。
“哎呀,这是什么破地方,我怎么会来这里。”一个粗哑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嫌弃。
院中的两鬼回头看去,就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迈着粗腿朝这边走来,当然那家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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