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转身朝一边走去,小眼珠子一转,趁机将手里的东西放进了黑袍的小红瓶子里。
李南池看的很清楚,那是一片白的发亮幼儿指甲盖大小的头骨。
当那个玉窍真人背上行囊离开的时候,李南池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所以她看到那一路朝北飞奔而去的人影,在山间跳跃时候放肆大笑,猖狂而不可一世。
就在李南池继续想要跟上,看看他真正目的的时候,一道牵绊直接拉住了她,她的身影在快速地后退,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玉窍真人消失。
一直到回到茅草屋李南池还有点生气,这被牵绊的感觉真是不痛快,只是当她看到躺在床上已经睡着的孩子后,心顿时软了,她想起了自己的孩子。
也为这个孩子的将来感到担忧。
孩子无病无灾,一晃已过三年。
春天百花开的时候。
“我怎么感觉这个孩子有点呆呆的。”刘阳的父亲拿着手中自己做的木头人在逗刘阳,那张脸相比三年前更刚毅。
这时候晃晃悠悠走过来的刘阳给的反应就是,呆呆地看了好大一会,才面无表情地朝前走,想要伸手去拿父亲手里的玩具。
“来呀来追爹爹,爹爹就给你了。”当父亲故意收走不给的时候,刘阳不去追,而是就眼睛发直地看着,过了一会儿才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一边抹着眼泪。
他父亲叹了口气,将东西塞到刘阳的手里,起身朝自己的老婆走去:“这样的大宝将来真的能做大事?我怎么感觉他比普通的孩子还不如。”
“哪有当爹的这样说自己的孩子的,人家玉窍道长可是厉害的人物,现在都当上国师了,真不懂你整天的瞎捉『摸』什么。”刘阳的娘没好气地瞪眼,然后走过去将已经不哭,拿着小木人玩儿的刘阳拉起来,将他身上的土拍干净,拉着他进屋了。
刘阳父亲叹了口气:“也是,人家可是大人物,他也没有理由骗我呀,看来是我想多了。”
只是当刘阳父亲进屋,看到刘阳流着口水在咬小木人的时候,赶紧将小木人夺过来,并斥道:“刘阳,给你说多少次了,不要随便把什么都往嘴里放。”
“这孩子可能就是开智晚,没事的,这开智越晚呀,就越是做大事的人。”刘阳母亲拿出刘阳的裤子坐在一边,想要把上面的洞补一补。
一边说:“你看看这孩子三年都没有生过病,这还不是人家玉窍道长的本事,而且去年的时候山下发了瘟疫,我们一家人都没事,还不都是托这个孩子的福,我们没下山,才没事的。”
刘阳爹点头,朝自己的老婆商量:“等刘阳再大些,我们送他去学些本领吧。”
刘阳妈自然是赞同的,她用嘴将线咬断,将针放进针线筐里,“我们刘阳可不学,木匠之类的,要学就学最厉害的,我听说我们这儿以前一位老将军告老归田了,你找找关系,看能不能让刘阳拜他为师。”
“人家都是大人,怎么会理我们小家小户的,我看就直接送到私塾去,让先生,教导他几年,看情况而定。”
“好,当家的就按你说的办吧。”女人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笑着对刘阳说:“刘阳啊,以后长大了,爹娘可就全都靠你了,看我这儿子的模样,将来就是做大事的。”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儿子穿着官服的样子,心中一阵敞亮。
但是刘阳听到母亲的话后,居然“哇”的一声大嚎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刘阳妈妈紧张地将儿子抱起来。
“疼……。”刘阳举着小手,给自己的母亲看,嘴里的哭嚎越来越响亮。
看着儿子中指冒出的那滴血,刘阳母亲直接含在嘴里,一低头就看到了掉在地上的针。
原来在他们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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