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查清楚之前,还是切莫乱了方寸!”
此时白若冰也走了进来,还未等她走到进前,艳夏风劈头盖脸便对着白若冰吼道:“是不是你杀了我的女儿?”
白若冰蹙眉,没有发火,也没有理会他,只是淡淡的道:“艳荷的尸身呢?”
“艳掌门爱女心切,不愿在让人打扰艳荷安寝。”季严无奈道。
“我女儿已经死了,难道还要让她最恨的人在她的尸身上大做文章吗?”艳夏风激动的浑身颤抖。
“艳掌门,你口口声声说艳荷为我派中人所杀,却连尸身都不让看,是不是有些不合适?”白若冰道。
“休要巧言令色,堂堂清寒上仙敢做却不敢认吗?”艳夏风狠狠的瞪着白若冰道。
“决然不会是我师叔!”墨修在一次道。
白若冰一摆手,示意墨修不要在说话,然后淡淡的道:“艳掌门痛失爱女,如此说话我不予你计较。艳荷昨日辱我师兄在先,辱我在后,大庭广众之下顶撞她师伯、师傅,我若想杀她,昨日便杀了,你可说的出半个不字?”
艳夏风没有言语。
“也说不定是你想卖个人情呢?”偃月愤愤的道。
“我?卖人情?需要么?”白若冰冷冷道。
确实是的,谁人不知白若冰的处事风格,杀伐果断、不欺暗室,再说以白若冰的现如今的地位、修为也确实不需要费如此周章只为卖个人情。偃月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
“你好歹也是个上仙,出门前不要只记得带上你的修为,还要记得带上你的脑子。”白若冰道。
“你说谁没有脑子?”偃月大声道。她本就是个急性子,又痛失爱徒,心下更是狂躁。这下又被白若冰说成是没脑子,当下就如点了火的爆竹,炸裂开去。
“艳荷死于苍云剑法?”白若冰并没有理会她的暴怒,仍然淡淡的道。
“你聋了吗,就是苍云剑法,刚说过了!”偃月对着她继续吼道。
白若冰又不屑的睨了她一眼道:“说你没脑子,你还不服气,我只问你,我杀她,还需用剑?”
“呃!”偃月气结,嘴唇在颤抖,却在也说不出反驳的话,确实,白若冰要杀艳荷根本无需动剑。
说话间,莫逸阳和杨清凡也来到了大殿。对于发生的事情也有大致的了解。莫逸阳看了看季严,又跟桓古和白若冰悄无声息的交换了一个眼色道:“如此争论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艳掌门,恕我直言,”莫逸阳施礼,义正言辞道,“艳荷年纪轻轻却已有如此修为实乃上上之才,如今竟然去的如此不明不白,我亦觉得太过可惜。我也认为必须还她一个公道。可如今两方各执一词,只有艳荷的尸身才是最直接的证据。要让苍云认下此事,还是应该查验一下尸身,让他们无话可说、无可推脱!”
杨清凡环视了一周,反应极快的跟着道:“是啊,如此做派着实让人不齿,我们又不是栽赃陷害,又不是拿不出证据,定要为艳掌门爱女、偃月上仙高徒讨个公道。”
杨清凡巧妙的用“我们”这个词将自己归到了艳夏风一线,让艳夏风心里舒服很多。他看看莫逸阳,看看杨清凡,又看看陈绿唯、偃月,几人都微微颔首,于是艳夏风冲着弟子一摆手,那弟子便下去了。
莫逸阳又道:“还请告知艳荷出事的经过!”
陈绿唯对着站在她身后的一个弟子一摆手,那弟子便施礼说道:“我们一行人下了苍云之后一心想快些回去,便连夜赶路,到苍云镇外一处山谷的时候艳荷师妹便醒了,说要去小解,我便陪她一起。”
“艳荷师妹清醒后状态如何?”墨修问道。
“呃,内伤很重,外伤相对来说还好一些,又服了艳掌门的秘药,虽然行动不便,但也可以缓缓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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