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凰将在场的人一一过目,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泫然欲泣的陈佑安身上,缓缓开口:“你们既然来了,那么目的不过两个,一个是为了将你们口中的余孽清除,一个是真心想找法子帮中蛊的陈家人解蛊。”
“你们也知道,我这人脾气固忸,若是寻常来找我,必然达不到目的,况且兴师问罪不带人来似乎也不合适,所以,我想你们定然是带了子弟来的,就跟当年围剿黎族一样。”
“可惜,景云不是黎族,便是你们用了当年对付黎族同样的法子,对我们来说大约也不会奏效。”
“不过既然你们来了,自然也不能让你们千里迢迢白跑一趟,黎族和中原这几年的恩怨,也是时候有个了结了。”
话音才落,言家会客的大厅外面忽然炸出了一层清白灵光,竟是从外面将整个屋子关进了光牢之内。
言子凰笑的和煦:“还请诸位不要惊慌,为了这过程没人打扰,少不得要委屈各位了。”
沈慎眉眼一跳,倒也心定,毕竟子凰再是庇护黎族,也不敢将在场所有人一一击杀。设这光牢,想来不过是想屏蔽一切外在杂音。当下也没有过多惊惧,毕竟,大哥和季承的死一直是沈家心里一根锐利的刺,一日不拔除就一日得不到安稳。
莫家自然更是不惧了,两家本是姻亲,言家总不会丧心病狂到连着本家一起杀吧。
所以,光牢一起,除了陈佑安惊觉中计心内不安外,余者各司其职,淡定的品茗,只等着子凰接着往下说。
对于众人的反应,子凰也不意外,只是将手中的茶盏放下,缓缓道:“当时围剿黎族的人中,除了沈宗主外,另两位家主因为年幼想来是并不在场的。”
“世人都说,黎渊身受巨创后,最后是由我拼着一死与他同归于尽,最后双双殒身。其实不然,黎渊在我动手之前就已经彻底死了。之后诸位所见的,不过是我想让你们看见的情景。为的就是将黎渊的身体带走。”
一语既出,就是承认了所谓的黎渊复活一说,却又其说。
陈佑安没料到,言家关门造势后,言子凰做出的竟是这一番决策,将过往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
子凰自然看懂了他的意思,不由微微一笑:“我既说了要开诚布公,那么为表诚意,自然是要从自己开始了。”
“五色婴莲的事儿我当时就说过,沈宗主当时也在场,若是细细回想,想来也能记起一二。”
沈慎似乎真的认真回想了一番,围剿黎族那日,子凰挡在黎渊面前以身相护时,好像确实说过那么一段话,当下也不迟疑,点了点头。
“沈宗主知道,在沈家哥哥出事以前,我与他关系颇佳,其实不止是我,连带着黎渊与沈哥哥也是私交颇笃。复活黎渊那株药草,原是我们为了沈家哥哥特意上雪山采摘的。可是,在山上我们遇到了幻境,比预计的还晚回了一日,待我拿着药赶到沈家,沈家哥哥已经病发离世了。”
陈佑安坐不住:“言三哥哥,你不觉得矛盾吗?既然你能复活黎渊,那你定然也是有法子救沈家大哥哥的不是吗?”
子皓摇了摇扇子笑道:“所以说嘛,陈宗主到底年幼些,这世上有一句话叫做对症下药,宗主难道不知吗?比方说,同一种药,对不同的人效力自然是不同的。不知道没关系,虚心总是好的,你言三哥哥等会儿会跟你细说,你有什么不懂的,听完了一块儿问好吗?毕竟,打断别人说话总是不太礼貌的。”
沈慎算是听出来了,这遭言家的发作主要就是针对了陈家去的,联想着之前陈佑安串掇着自己去言家兴师问罪的模样,心里忽然有了几分了然,当下也更不着急了。毕竟在陈启琛出事前,陈念念那番说辞可是直直的把矛头指向了陈家。
子凰坦然道:“就是我二哥说的那样,对于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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