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儿那么机智,怎么可能会遇害?”元乐帝瘫坐在地,吓得于泽忙把他搀起—乐帝靠在于泽怀中,“昕儿和你们向来和睦,从不将你们当成婢女看待,或许是在和你们玩闹°们仔细找过了么?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没有找?”
“陛下,”意云抽泣一声,“我们找遍了宫中的每一个角落,确实没有找到皇后娘娘。陛下千万要必身子,皇后娘娘在天之灵,一定不舍得看到陛下这般伤心伤身。”
“昕儿~璐儿~”元乐帝长啸一声,涕泪泗流。
“陛下,陛下……”不远处,绯儿身着素衣,疾奔而来,双颊因为跑得过快而泛起了潮红。
元乐帝拭去脸上的泪水,哽着声音道:“什么事?”
绯儿先是对着惊鸿阁拜了一拜,哭了一场,方才转过来对着元乐帝道:“太后娘娘知道陛下已经回宫了,为纪欣起兵造反以及没能好好薄皇后娘娘与四公主心怀愧疚,如今正在长乐殿中脱簪待罪。”
“母后这是何苦呢?”元乐帝虽是恨纪欣害死了金夜昕和自己最喜爱的女儿,但是对于自己的母后,他还是很有孝心的。苦叹一声,元乐帝在于泽的搀扶下登上龙辇,往长乐殿而去。
“皇上驾到~”
一听到这四个字,纪太后忙跪在了长乐殿正殿门口,除髻脱簪。
“母后~”元乐帝看到了跪在长乐殿正殿的纪太后,忙紧走几步,扶住了纪太后,欲将其扶起。
谁知纪太后丝毫不动,只是流着清泪,泣道:“哀家无识人之能,养虎为患,胞弟起兵犯上,罪不容诛。哀家身为胞姐,不能使得胞弟忠君爱国,反而一再包容他胡作非为,直至酿成大错。哀家有罪,不能为皇儿薄皇媳与皇孙女,请皇上降罪!”
“母后!”元乐帝用力,硬是将纪太后搀了起来,扶到椅子上坐下,“纪欣造反,母后身在内宫,岂能预先知晓?至于昕儿与璐儿,那都是纪欣那老贼丧尽天良,禽兽不如〈儿还只是一个孩子,是一个管他叫舅爷爷的孩童,他竟这般丧尽天良,痛下杀手「后只是弱女子,又已经上了年纪,又如何能护的了昕儿与璐儿的周全。就是庞先生,为了救昕儿也死在了纪欣手上,秦三郎武功卓绝,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昕儿与璐儿被纪欣那老贼残害,无法分身相救,母后又何必自责?”
“可是,”纪太后低下了头,“哀家终究是纪家的人,犯上作乱是诛九族的大罪,哀家又怎能不守法纪?”
“母后,”元乐帝摇了摇头,“追随纪欣一同犯上作乱的人已被秦三郎斩杀了×于那些无辜的人,我想昕儿是会饶恕他们的】儿那般善良,怕也不会同意朕将纪家诛九族。何况昕儿向来将母后当成亲生母亲一般,又怎舍得母后这般脱簪待罪?母后若真是疼爱昕儿,就好好必自己吧。”
“皇儿~”纪太后颇为动容,“你舅舅这般对你,你竟这样宽容对待「后真是对不起你!早知今日,母后当初就不该让纪欣掌朝政大权,也没有今天的惨祸。”
元乐帝鼻子一酸,心中对纪太后有了一丝怨恨,“母后,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又何必说早知今日这样的话。”
纪太后面带羞愧,看着元乐帝起身要走,终究是硬着头皮道:“皇儿,那静儿?”
元乐帝心中一痛,即使这样,在她心中,终究是以纪家为重!元乐帝冷冷一笑,“母后放心,皇儿不是无情无义之人,绝不会杀了静儿』是,纪欣犯了这样大的罪,静儿不得不罚∞已想好,只将静儿废为庶人,幽居思云殿,以抚养德成和瑶秋×于储君之位,德成是不可能的了。”
纪太后还想说什么,看着元乐帝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想了想终究是咽了下去。
“于泽,”一出了长乐殿,元乐帝心中痛极,留下清泪,“宣朕旨意,封昕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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