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易动了动胳膊,蹭了个舒服的位置,意图睡觉的样子,一个语调的道。
“让她出去就不会伤了胎气?跟着二哥去前线?还是让她回京城?府里的两位二嫂已经知道了她的存在。”
到这,北冥易就不再多,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已经化成均匀的呼吸,像是睡着了。
叶诗诗转过头,仔细想了想,他的有道理,或许只有西北大营才能鲍那个女人和那个孩子。
她也着实是累坏了,下体疼的难受,也只能忍过去,渐渐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叶诗诗被门外的号角声吵醒,才发现自己睡过了头,大军已经开拔,她迅速穿上衣服,奔出门外。
却也只能看到大军的尾巴,而高扬着北冥军旗的队伍,已经远远的朝着西方朝阳而去,刺眼的晨曦衬着红霞,刺的叶诗诗双目通红,他走了,他就这样上战场了。
没有跟她的道别,也没有临行前的嘱咐,他就这样确定可以凯旋而归?还是认定自己必死无疑?
这样想着,叶诗诗摇了摇头,她着实看不透北冥易,他做事从来不按照正乘的思维来,让她应接不暇,却深陷其中。
“娇兰泣泪,好一幅早春素兰图。”
耳边突然传进熟悉的声音,叶诗诗才猛然发现,眼睛里的湿润已经落了下去,还以为是阳光刺痛了眼睛呢。
她赶紧擦了擦眼泪,转头看到郑白羽一身贵气的黑袍,立在雪中,那样突出显眼,那样濯濯逼人。
看叶诗诗疑问的看着他,郑白羽耸耸肩道:“你可别质问我,他有能力打赢这场仗,我不必事事跟着吧。”
叶诗诗听他这句话,心中落下一块大石头,展颜笑道。
“郑公子留在西北大营所为何事?”
郑白羽摇头,似乎伤透了心,无奈的道:“哎……素冠荷鼎的心里已经有了人,我可要往哪里摆呦。”
叶诗诗笑出声,郑白羽话向来风趣,且没个正经,她早就习惯了,郑白羽看到她的笑容,勾了勾嘴角,放松语气道。
“我反正是闲散人一个,在哪里都是呆,北冥易那子不在西北大营,我正好可以趁虚而入,做护花使者可是我最擅长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叶诗诗不管他的花言巧语,本来想请他进去坐坐,但想到现在床榻上的一片狼藉,脸上稍显红润,低头道。
“请郑公子去七少爷的帐篷稍等片刻,容我洗漱一番。”
郑白羽明白她不好意思,摆摆手道:“自管去自管去,我随便溜达溜达。”
看郑白羽抱着后脑吹着口哨走了,叶诗诗才敢推开门,先收拾了一下屋里的东西,才去洗漱,然后去北冥易的营帐找郑白羽。
刚一出门,就碰到快步赶过来的女人,看到她脸上慌张的表情,叶诗诗心中狐疑,她在这里好吃好穿的被人供着,就算是刚开始的北冥易对她如何,但是现在时间久了,也该放下心来,北冥易并不想动她一根汗毛,她为什么总是惶恐不可终日?
她伸手接住扑过来的女人,温和的道:“又怎么了?”
那女人像是疯癫一般,语无伦次的了半天,叶诗诗才明白她在问,北冥易在不在附近。
叶诗诗皱起眉头,轻轻摇头道:“他出征了。”
听到这个,那女人明显一愣,渐渐支起腰身,睁开迷离的眼睛,忽然松口气一样道。
“幸好,幸好。”
叶诗诗问道:“你怎么这样怕他?他并没有拿你怎么样。”
这女人总是一阵紧张一阵开心,叶诗诗觉得她的神志似乎有些问题,不敢激怒她,只是慢慢引导。
那女人果然又惊恐的跳起来道:“他就是想害我!想害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们都是坏人!谁都想要害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