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捏在了手里,朱颜就什么依仗都没有了!桢姐儿可不傻!”
赵九经却想不明白:“孩子交给谁养不都一样么?反正都认祖归宗了,也就你们女人斤斤计较这种事。”
周小钗冷笑:“对于霍灵璧来说,桢姐儿此举的确是画蛇添足,那是因为对他来说,不管是棠哥儿还是朱颜的儿子,都是他的儿子,没什么分别,但对于桢姐儿来说,自己生的才算是自己的孩子,才和自己最亲,朱颜这么有底气,不就是依仗着她生的儿子么,但是如今她要是想嫁进霍家,就不能名正言顺的承认那是她生的儿子,我估计她是想嫁进来后再以收养子的名义让这个孩子认祖归宗,但如今桢姐儿比她抢先一步认了这个孩子,那这个孩子就是桢姐儿的,即便他是朱颜生的,他们是亲母子,也是和九年前的那段往事一样,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说出来,后果就会很严重!如今只怕朱颜要左右为难了,若是要儿子,她就甭想嫁进来,若是嫁进来,她就得失去儿子,只看她怎么选择了。”
赵九经听到现在,才算是隐隐约约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节,笑道:“我以为桢姐儿对这件事不在意呢,原来她早就筹谋好了。”
周小钗白了他一眼:“桢姐儿是什么人呐,怎么可能像寻场女子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呀,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杀人于无形!你等着瞧吧,说什么朱颜计谋无双,遇到桢姐儿,指不定谁吃亏呢!”
赵九经若有所思,想起霍灵璧那借酒浇愁的苦闷样子,当真是又同情怜悯又觉得可笑,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这艳福还真不是谁都能消受得起的!
霍灵璧醉酒,在赵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匆匆赶回家,看到薛子桢就有些愧疚。
薛子桢正在看着奶娘给棠哥儿换尿布,棠哥儿张眼睛,抬着腿,吭哧吭哧的努力想把脚丫子塞到嘴里去,粉嘟嘟的样子,别提多俏皮了,如今他也会认人了,看到薛子桢知道是娘,张着小手就要抱,看到霍灵璧知道是爹,蹬着腿的就要骑到霍灵璧脖子上去。
霍灵璧没敢细看薛子桢的脸色,等奶娘给棠哥儿把尿布换好,衣裳穿上,便陪着玩了一会,让他骑到自己脖子上,带着他去看百宝阁上的摆件,棠哥儿兴奋的咿呀呀的直喊,两只小手把霍灵璧的头当成鼓面一样拍来拍去。
霍灵璧逗了一会儿子,偷眼一觑,发现薛子桢坐在了炕上看书,神色安静淡然,心中不由又是一阵失落,也没心思和儿子玩闹了,便把棠哥儿交给奶娘带了下去,而他则坐在了薛子桢身边:“昨天去找赵九经喝酒,喝醉了就在赵家歇下了。”
薛子桢点点头,并没有把目光从书移到他的身上,反而很是随意道:“我知道,昨天赵九经派人来说了。”
霍灵璧语结,他还等着薛子桢问他为什么喝酒呢,这样他也好继续说下去,可薛子桢却连过问一下的意思都没有,让他满腔的知心话都冠了那儿,别提多难受了。
他盯着薛子桢看了一会,终是忍不住,一把把薛子桢手里的书抽了出来,狠狠地扔在了地上:“这书有什么好看的?”
薛子桢有些惊诧,脸上却看不出喜怒,只是静静看着他,这让他又有些恼怒,又有些心虚,没多久,就如同被戳破了的气球,垂头丧气道:“我要娶别的女人,你难道真的一点也不会吃醋?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薛子桢把那书捡了回来,又坐到了霍灵璧身边,却叹了口气:“那你消我怎么做?大哭大闹?抱着棠哥儿回娘家?还是直接和离?”
霍灵璧不吭声了,薛子桢道:“当初我父亲一有纳妾的苗头,我母亲就常趁这几招来对付我父亲,从小到大,我见惯了,也烦了,若是换了我,我是不屑用这些招数的∫不生气,不代表我不在意你,而是因为我信任你,信任你不会为了朱颜抛弃我们母子,既然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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