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再来一次?”
“云长歌,这就是你威胁我的手段么。”
云长歌缄默了好久。
步天音以为他生气了,从他怀里挣出来,翻了个身,睡到了床的另一边。
反正床足够大,两个人之间还能再放下三四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男人……
她要感谢,云长歌虽然料事如神,却捕捉不到她脑子里此时的想法,否则,她明天、后天、大后天都别想下去床了。
步天音才消停了不过数秒,身后便是一热,云长歌又死乞白赖的贴了上来,死死抱住她,步天音回肘,狠狠戳了他一下,他吃痛,闷哼一声,却没有放开。
步天音扶额,不是没见过这样无赖一般的云长歌——那时候在太子府给韦欢熬药,他就相当傲娇的假装“不小心”碰到了药锅子不是么。
在她身后,云长歌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贴近她的耳朵,用极轻、极温柔的声音说道:“小步,对不起……”
步天音心头阵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从心底跑了出来……
下一瞬,云长歌的唇便紧紧的压了下来,用抱住她时那样大的力气吻在了她的耳后、颈后……
步天音本能想要推开他,云长歌却突然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个身,直接面对他,他轻轻一叹,再次说道:“小步,对不起……”
这是之前不管她是真的昏迷,还是在假装时他每晚都会说的话……
云长歌的吻,既轻柔,也霸道,既小心,也用力,既强悍,又如春风一般撩得人心神荡漾……
于是不知从何时起,步天音抗拒着他的手便转为抱住他,回应着他……
那天的后果就是,某人三天没有上朝,某人三天没能下床……
据说,被赶走的北野望听到消息,差点从半路杀回来;
据说,韦欢提着剑在宫门外,要不是云楚拦着,早就杀进来了……
步天音有些怔然:韦欢啥时候来的银月?
飞羽道:“小姐,韦公子早就到了,是……陛下不让他进来见您。韦公子一气之下,将全家都搬来了银月,说是要找陛下谋个一官半职……”
飞羽说完,才捂住了自己的嘴,惊觉自己叫“小姐”习惯了,眼下竟然又忘记改口,还好没有外人在……
步天音挑了挑眉,嗤道:“韦欢把一家子都搬来了?”
飞羽点了点头。
步天音真的是无语!
不知何时,外面飘起了雪片。
步天音凑到了窗边,伸出手去接了一片,一点微不足道的清凉,落到了手上,瞬间就融化了。
她的目光轻轻落在了地上那层薄薄的雪上,问道:“让你去查的人,可有下落了?”
飞羽摇了摇头:“一直没有消息。”
步天音叹了一口气。
当初花清越死前告诉她,花如夜还活着,他放了他,但是他却不肯告诉她在哪里。
虽然,她心里隐隐的有种预感,花如夜是真的没有死。
可是见不到人,总归是不能让人放心的。
她当花如夜是朋友。
是曾经真心为她好过的朋友。
她自然也希望他好好的。
窗外的雪地上,几个宫人正将白色的灯笼摘下,换成了火红的灯笼。
步天音这才发现,竟然不知不觉间,又要过年了啊……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今年过年,她终于可以和云长歌一起守岁了吧?
当年,她初来乍到,便答应过云长歌要陪他一起守岁,谁能想到,这样轻易许下的一个算不上诺言的诺言,真正实现的时候却要等到几年以后?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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