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娘,她才是这店铺的主事之人,以后有什么事,你就找她吧!”
晏博又一一跟店内诸人见礼,是谦恭′他人知道章清亭招了这么个人,都有些疑虑。
赵成材却力挺章清亭,“阿礼既然留下来了,以后也就是一家人,之前的事情都不要再提了。好好做好生意,才是咱们开店的目的。”
这话说得也是。管他什么人来着。
赵成栋却当即想到,“阿礼还没地方住吧?那正好以后可以让他看店了!咱们后头有间耳房,就是住人的。”
这个连张金宝也是高兴的,“那以后是不是我们就不用住这儿了?”
“只要你们信我,我愿意留下!”晏博能有个栖身之所就已经很是心满意足了。
章清亭暗暗翻个白眼,刚招了个人,她还没想好怎么使,他们俩倒想着偷懒了。
转一想,这人留下来也好,将来就是把这俩弟弟打发走了,总还是要个人来补缺的。
“行了,金宝带他进去洗漱一下,过来吃早饭吧!”
赵秀才见这儿无事,请他爹回去跟娘说一声已经招到了人,不用再去打听女工了,便自上衙门去了。
早饭是按人数带的,章清亭知道饥饿之后,暴饮暴食自会伤身,只匀给晏博两个馒头,他也不再多要。即使饿狠了,他吃起东西来也非常的有节制,小口小口的咽下,风范未减。
一时方家祖孙来了。见招了这么个小工,也有些诧异∪其是听说他姓晏,方德海更是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可想想到底也没说什么。
这晏博确实勤快,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也很是机灵,许多事一点就透,只是仍有些局促,不大放得开》畏尾的,对每个人都敬若神明。
因要教他切菜,方德海打发方明珠去街上买了一筐最便宜的白萝卜回来∶他练习刀法。不上半天,他就掌握了技巧,虽然还不熟练,但力却控制得很好,切出来片是片,丝是丝的,应该是个练家。
离近了一瞧,他虎口上尚有薄茧,方德痕皮抽搐了一下,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以前是使刀还是使剑?”
晏博浑身一僵,脸白了分,一刀切在了手指上,殷红的鲜血立即染红了雪白的萝卜,分外的触目惊心。
“我……我早就忘了!”
见他犹如惊弓之鸟,方德海便也就不再打听了,只道,“去把手洗洗,把那萝卜扔了,再换一个切!”
幸好今早薛安还没派人来捣乱,章清亭开门把生意料理好,忙完了早上这一拨生意,把店中事情拜托给方德海,嘱咐他们若是不行就干脆关门,也比让人砸了店的强≡己整整衣襟,准备趁中午这个空档去找贺玉堂了。
可还没等她走到门口,贺玉堂自己送上门来了,“张姑娘,请借一步说话!”
瞧他这有备而来的样儿,章清亭会意,小店地方狭小,只好领他到了后院,摆两张小凳,奉一杯清茶,也是个待客的意思。
贺玉堂几次欲言又止,甚是为难。
“贺大爷,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章清亭心里一紧⌒种不好的预感。
贺玉堂微叹了口气才道,“张姑娘,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得罪了薛安,不过昨儿他在你这里闹事之后,我今天一早便去找他了,一直谈到现在也没什么效果,他坚持说……”
章清亭语气一冷,“他想怎么样?”
“他说,除非你去给他磕头斟茶认错,否则,他是不会收手的!”
过分了!孰可忍,孰不可忍!
章清亭斩钉截铁道,“有劳贺大爷费心了,我就是不做这门生意,也不会去认这个错!他要是想打想杀,就让他来吧!”
贺玉堂脸现尴尬之色,说起来,章清亭会重又惹上薛安,还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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