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赵成材又羞又窘,急得汗都下来了。
章清亭步步紧逼,“你可是我相公,这一点一定要认清!”
杨小桃也毫不示弱,“小虎哥明明早就答应了要娶我的!”
“哼!你们是私订终身,根本就不合规矩礼仪!”
“哼!你们是旷夫怨女,根本就不是真正夫妻!”
然后两女同时望着赵成材,“你说,你是要她还是要我?”
“我……”赵成材正在绞尽脑汁想着该。
两女手上却突然都多了一只大棒槌,对着他脑门就狠狠砸去,“我打死你这负心薄幸,不信不义的男!”
赵成材只听得“咕咚”一声,脑门剧痛,人一下跌进了无边黑暗里。
可为什么,脑袋还是疼?
“醒醒!秀才,快醒醒!”这是谁在他耳边吵嚷?
赵成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赫然吓了一跳,眼前不正是章清亭?他本能的抱着头,“别打,听我解释!”
章清亭愣了一下,“你做什么噩梦了?你刚从凳上跌下来了,吓了我一跳—没什么事就快起来吧,这天都亮了!快把被给我拿进去。”
啊?赵成材左右看看,哪有杨小桃的身影,原来是南柯一梦啊!他略略放下些心来,却又甚是惭愧。
唉!到底是自己亏心,两个女他都有对不起,梦中被人打也是活该!
赵成材正要揭开被起身,忽然感到一丝不对劲。
伸手到身下一摸,这回真是糗大了!
章清亭不解其意,只见秀才突然的就涨红了脸,“你没事吧?”
“没……没事!”赵成材简直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进去!做什么梦不好,偏偏要发这种不正经的梦?都是那个肚兜惹的祸!以后打死他,也不敢帮章清亭洗衣裳了。
“我帮你收被。”章清亭伸手就想揭被,赵成材怎么敢让她瞧见?
死死拉扯着被,面红耳赤的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先去洗漱吧!啊不!别开门,你能不能先让一下∶我进去拿条……拿件衣服……”
章清亭越发瞧不懂,“你到底怎么了?”
人家可是正宗黄花大闺女一个,哪里懂得什么叫做男人的烦恼?
赵成材也没法解释,只一个劲儿的别扭÷清亭虽然不明白,但行却很好,也不再追问了,就在这外屋里依赵成材所言,闭上眼睛转过身去。
赵成材拿被裹在身上,一手忙脚乱倒退着进了里屋,期间还不小心差点自绊着摔了一跤。
从炕柜上赶紧取出干净裤换上,这才敢打开被∫好被倒没弄上。就叠得整整齐齐码放在炕上,又闻了闻,确信没有味道才放下心来∏弄脏的裤便紧巴巴的揉成一团揣在怀里,自己对着镜前前后后检查了半天,确信再无问题,这才蹑手蹑脚的出来见人。
“呃……我,我好了。”
章清亭瞧他这涅,心下纳闷这人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算了,反正也不**事,少打听为妙』是看他老趴桌睡也不是个事儿,要是天天这么往下掉,也够吵人的。
“你家既没有多余的铺板,有木榻竹床的么?要有,搬一个来,你好歹也可顶上。”
这一语倒是提醒了赵成材,“有的!给成栋玉兰加的铺就是,柴房里还放着一个坏的,修修应该还能用!”
“只是,你想好了怎么跟你母亲解释么?”
这个赵成材倒是想好了,“就说我这看书累,有时想换个地方坐着靠靠,应该不难。”
既然如此,章清亭便不管了,“那你去打水进来洗漱吧,给我打一壶热水。”
“好!”赵成材揣着衣裳刚迈出门槛,却又缩回来,拿了自己的木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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