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房子建了。等你这房子卖出去,不就可以把账结了?”
“可这是我们的私产,毕竟不是官用的东西。”
“差不多一回事!外人哪里搞得这么清楚?你听姨,回去就找衙门里的人商量商量,应该不难办≈在还是正月,要是抓紧点时间,五月前就能赶着完工∪不说别的,光这学堂卖给官府就能回一笔钱来°就可以一边卖其他的,一边还账了。”
赵成材点头,确实好象也能行得通♀不就相当于全部先赊欠回来再说么,只是数额有点大了。
盘妈还点拨了他一下,“这房子的事可不比别的,纸上画饼的东西可充不了饥,你就这么拿着画儿,画得再好也难找人出钱。除非等你真的出了货,人家眼见为实了才愿意来花这个钱◆是事成。到时记得通知姨妈一声,要是真有你画的这么好,我都想来买两套呢!”
“那先谢过姨妈了。”赵成材虽然没借成钱,但听了这番话,感觉找着了新方向,越想越觉得有理。
为什么一定要拘泥于找某个人借钱呢?那个数额大又要现银,一般人都不肯拿出来。但若是象姨妈这么说的,那就相当于找所有的供应商和干活的劳工们借钱了,化整为零,这样欠每个人的就少了,他们也不一定就不能接受。
可要赊欠这么大数额的东西,肯定得找人担保≡成材首先想到的就是娄知县,他要肯以官府名义作保绝对没问题。
但是未免有官商勾结之嫌,赵成材想着行不能,自己又摇了摇头,再说娄知县在这条胡同上已经帮了他们很大的忙了,他都是要走的人了,再要开口就显得有些得寸进尺,不知好歹了。
赵成材思前想后,还就是跟李鸿文相熟一些,便想问问李家能不能给他当个彼。
李鸿文看了图纸,又听了他这想法,沉吟片刻。忽地击掌而笑,“你自己便可来当这彼,又何必一定要来寻旁人?”
我?赵成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又没钱又没地,怎么可能当得了这个彼?
李鸿文却好生思忖了一阵,然后胸有成竹的笑道,“这件事我来帮你办,不仅要办成,还要办成当地一件风雅之事!让咱们也都跟着沾沾光,让万民颂扬!”
这是何意?
李鸿文附耳在他耳边低语几句,赵成材脸色是由惊愕转为惊喜。到了最后深施一礼,“鸿文兄若是能玉成之事,自当重谢!”
李鸿文笑道,“不必客气!走,咱们现在就去找人!”
“那你现在走得开么?会不会太失礼了?”
“咳!这些事情算得上什么呀?你一会儿听我到厅前怎么说。不仅不失礼,还得夸咱们呢!这呀,就是在大地方呆的好处,我以前在京城里可也听说过别的地方有类似的事情呢!”
赵成材听得未免心生羡慕,自己总以为他到了京城只是浪得虚名,可在那种大地方,一个人的眼界却着实可以开拓不少∴比起来,自己才真的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了。
他心里也隐隐生出个念头,都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那什么时候他也能出去走走?
这一日,章清亭又是空跑了一天。
回到家是又累又渴,刚泡了杯茶端到嘴边,忽见赵成材激动万分的跑了回来,“娘子!娘子!不用借钱啦!胡同可以开建了!”
章清亭吓了一跳,一个不妨喝得猛了,茶水烫到嘴巴,痛得她呼呼吹气。
赵成材大惊失色,“烫到了么?我帮你吹吹,吹吹!”
两人离得本来就近,他还嘟着嘴巴吹气,感觉两个人就象亲亲一样。
身后忽地响起两声干咳,张小蝶在他们身后忍着笑,两眼望天,“这天黑了么?”
章清亭大窘,这才意识到失态,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子,把赵成材一把推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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