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上的出诞辰期。”
不知为什么,很自然地说了出来。
——关于诞辰这件事,只有养父母和耀扬知道。
三叔静默片刻,扬着眉梢开口,“那好,我就送你一个诞辰。”
“送我一个诞辰?”我一头雾水,“怎么送?”
——这男人是不是傻了,诞辰也是能送的么?
谁知,他特别认真地回道,“从此以后,中秋节就是你的诞辰。”
我的头脑没有转过来弯儿,支吾着,“可是,今天是你的诞辰啊……”
“我的诞辰怎么了?你不愿意跟我同一天过诞辰吗?嗯?”不是质问,言辞间裹夹着一丝罕见的小温柔。
“为、为什么?”莫名而来的激动,令我语滞,都不知道自己毕竟问的是什么。
“择日不如撞日!”他帅气地轻扯唇角,“好了,喂我吃寿面。”
我的眼睛没来由地感到酸涩,抬手揉了两下,才把面条送到他嘴边。
又喂了几口,三叔用餐巾擦擦嘴巴,坐直了身子,“剩下的‘福根儿’都给你了,补充没能‘滚运’的小遗憾。”
没有听到我的应答,他又立起了稠密的眉毛,“不想吃?嫌我脏是不是?”
“不是……”我吸了下鼻子,“这么美味的面条,傻瓜才不想吃。”
随手给他递往一个包子,我闷头朵颐剩下的大半碗寿面。
三叔吃得比较快,解决偷换子之后,嘬着鲜榨果汁等我。
闻声我放下了筷子,他极富仪式感地叩叩桌面,“告诉我,需要达到什么样的标准,你才会跟一个男人上.床?” 三叔的问题实在很简略,答案我早在十八岁成人礼之后就断定了。
“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爱!”我推开面碗,盯着他的帅脸,“进得了我的眼,方可进我的心,最后才干进我的身。”
“你男人就是符合了这个标准,然后才把你娶得手的?”他脱口而出问道。
脸色有点冷凝,眉间涂满郁结,浓得化不开。
我无声地苦笑,摇摇头,“这是私事,三叔不需要知道。”
他没有持续追问,却顾自得出了一个结论,“所以,只要骆骆爱上三叔,自然就会跟三叔上.床的。”
听起来放.浪形骸,实则还是有点道理的。
但我不能承认他说的对,那无异于变相勉励他发起进攻。
“三叔,爱和性之间,没有必定的因果关系。”算是模棱两可的反驳。
他讳莫如深地笑笑,“不争辩,事实胜于雄辩。”
说完,慢慢站起来,通过桌角的指向分辨了方位,独自回了里间。
三叔的问话让我想到了卓宵和两个月之后的“婚期”,心情便有些低落。
按了呼叫铃,佣人收走了餐具,我信步来到落地窗前,黯然发呆。
屋子里没有开灯,皎白的月光洒进来,感到凉凉的。
忽然十分想念耀扬。
事实上,他是我的第一个恩人。
那年,耀扬跟爸妈一起到福利院献爱心,看见了正在跟孤儿们抢食品的我,便央求爸妈把我接回家。
爸妈从院长那里懂得到我的不堪身世,起初是不打算收养我的。
是耀扬,又哭又闹,甚至以尽食相逼,这才令爸妈转变了主意。
在那场车祸产生之前,耀扬一直是我的掩护神。
明明比我小几个月,却以“哥哥”自居,从不让我受欺负。
印象最深的是十六岁那年,在放学路上,几个混混打算拉我往小树林,是耀扬豁出生命把我从他们手里抢了出来。
成果,他失手将其中一个人打成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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