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脚步,墨歌脸上的黑布被揭开了,映入眼睑的竟是个约莫二三十的男子,他身上还套着未褪下的盔甲上头还沾着些许的血渍∏不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她不知道,反正刚才他杀过人就是了。
这古典韵味的房间与他这身杀伐果断的气质不符,房间不大却有着十几个护卫盯着她,墨歌心里炸出了毛,看见面前的这人前方摆着盘棋,正在分饰两人在棋局中博弈着。
那眉宇间的一处醒目刀疤就在提醒墨歌这人绝不好惹,不能轻易惹怒他。可她平日里咄咄逼人的一张小嘴也没了声,畏畏缩缩地待在那等着此人完结棋局。
“没想到举国上下都为之唾弃的云墨歌竟是个畏畏缩缩瞻前顾后的小辈,真不知皇上是怎么挑中你的!值得让他为此放弃众人渴望的皇位?”
墨歌甚至下意识地转过头去,以为他说的不是自己一样。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又不是所以帝王都能圆满的。”碍于此人的威严墨歌不敢大声说话,只敢用平常的语气嘀咕,却也是被他听了干净。
“若是都照你口中所言,那三纲五常还要不要了。”持一黑子落于白子身旁,损自一棋夺敌四子,是为兵道上策。
他的眼神也比当初韩夜宸看她时的还要冷上几分,堪堪就是一头随时都能将她撕裂的凶兽:“他还好吗?”仅是一问又让墨歌心头猛的一颤,赶紧往屋内有阳光的地方靠了靠,不让自己浑身冰冷。
以防自己听错了话,又提着心眼问了句:“将军说的可是韩夜宸!”
再看见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白眼后墨歌确信了,“他和我在一起过得很好,过得暖和吃得好,也会对着我笑!”
笑?
在他的印象中韩夜宸可是个不会笑的人,往常开一次军事会议长达三个时辰整整半天的时间,屋内都是死气沉沉的无人敢说闲话只一个劲地商讨军事话题,就算结束了也要猫着步子走出去,才敢呼声大气。
今日这女子竟说韩夜宸喜欢对着她笑,这是在他看来无法想象的事情,在看着她像个鹌鹑的杵在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之前要问的话瞬间都没有了,大手嫌弃似的一挥让先前那位“止乎于礼”的人用蒙住了她的双眼,墨歌被这番的“邀请”也懵住了,这人也太任性吧,一下子逮她来一下子又放她走。
可是这次墨歌刚走到一半就明显感受到了周围人的倒吸声,这是怎么了?
又有人上前去摘下她眼前的黑布,原来是韩夜宸来了!
他一脚踹开方才对她最有礼的男子不动声色看着周围的众人,他们都不敢靠近韩夜宸,墨歌自己也被他牢牢地圈在怀中。
刚想替那人辩解一声,韩夜宸便头也不回地拉着她走了,方才靠在他的怀中墨歌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声,所以上了马车,着急地问韩夜宸:“很累的,对吧?”擦去他额间的细汗。
韩夜宸只答了她一句:“日后无论是山川大河还是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
此后二人隐了姓名真真当起了安乐于市井生活的小夫妻,不问世事,只问今日菜价多少,何处的花开了……
五年后,胡域的一处客栈内,一对夫妻抱着一男一女孩童进了屋子,女孩手中还留有父亲给她买的冰糖葫芦,可甜了!
小枝趴在床头那缠住娘亲的腿,“娘亲,娘亲你继续给我讲奥特曼打怪兽的故事好不好,昨天讲到咸蛋超人那段了!”
墨歌望着自家孩子那双渴望的眼神真不知告诉他们未来之事,是好还是坏了?
看着韩夜宸提着热水向她走来,她只觉得生活一片美好她拥有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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