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
“别人都咱们几个人中你是最柔弱的,其实你是最豁达的,明白什么时候取什么时候舍。”白竹风缓缓的开口。
白沫沫轻笑不语。
懂得取舍不意味着取舍之后不会心痛。
午饭前,墨景书就回到了庄园。
“回来这么早?”白竹风问道。
“上午处理了一些事,去看了一下冷棋,他的伤势基本没什么大碍了,你离职的事情也跟他过了。”墨景书脱下外套,走到白竹风的身边。
白沫沫起身,“我去厨房看看。”
“辛苦你了,沫沫。”墨景书开口。
白沫沫暖暖的一笑,转身出门。
“沫沫一直都是这么懂事的?”墨景书好奇的问道。
“是啊,从我们认识开始,她就一直是这样的,不怎么会拒绝人,对谁都很好,而且很少会去麻烦谁。”白竹风淡淡的应声,并没有因为老公对自己的闺蜜有兴趣而吃醋。
“展彻和她倒是真的很合适。”
“你知道那个男人?”白竹风追问道。
墨景书噤声。
“跟我也不能吗?”白竹风继续追问,她不是八卦的人,对于这个男人,她更多的是替白沫沫抱不平,若是将来遇到了,她肯定要替沫沫上几句话。
“展彻是一个很不简单的人,他……”墨景书和白竹风讲起关于那个男人的许多传。
白竹风听得目瞪口呆,像是在故事里一样。
好半晌才抽神,“你是,沫沫嫁给了她养父的儿子!”
墨景书点了点头。
白竹风眸底泛起一丝怜惜,他们在一个户口本上,她嫁给他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够面对他的家人,可是他却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
无论他的理由多么的冠冕堂皇,都不值得原谅。
房间里的空气微微有些凝重。
“竹风,咱们不谈这些压抑的话题了好吗?”墨景书轻轻的环着白竹风,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他能理解她的心情,对于白沫沫的痛惜,实话他也有,当然是作为朋友的怜惜。
“竹风,景书,可以吃午饭了。”白沫沫的声音响起,应该是怕打扰了他们之间的悄悄话,所以离得有些距离就出声提醒。
“好。”墨景书应声,起身。
白沫沫身后不无意外的跟着冷挚。
“嫂子不能下地,一个人坐着吃饭,肯定是无聊,我专门让人弄了一张大桌子,可以直接放在床上的,咱们今天可以一起吃。”冷挚笑着开口。
“大桌子?”白竹风看向白沫沫。
白沫沫也一脸的好奇。
不一会,两个佣人抬着一个折叠的桌子走了进来,果然够大,整个越在床上面……
佣人们摆好了饭菜,陆续退了出去。
“今天的饭菜是我让厨房准备的,嫂子尝尝看,要是不喜欢的话,明天我换个厨子。”冷挚笑呵呵开口。
“麻烦你了,我不挑食的。”白竹风应声。
白沫沫也有点好奇,先前还饭菜自理,怎么这会又把厨子弄出来了。
墨景书扫了一眼冷挚,“还是沫沫做的才比较好吃。”很随意的扔出一句话。
“她身体不好,做一顿就行了。”冷挚先白沫沫开口。
白竹风拿着筷子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冷挚已经调查了沫沫?
墨景书又看了一眼冷挚,没话。
气氛微微有一点尴尬。
“景书,你下午在庄园吗?”白沫沫问道。
“我在的,明天公司没什么事,我也不过去。”
“你在的话,我一会回家一趟家,你去上班的时候打给我,我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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