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看着画面,若有所思。
他那天陷入昏迷后,欣虹就让人把他抬到自己的帐篷里。
“郎君,你不要有事啊,你千万不能有事,我真的不想害你!”欣虹趴在陈蒲的胸口痛哭流涕,但此时陈蒲已经失去了知觉,完全感受不到。
正在这时,陈蒲腰间的佩剑,也就是轻音放置在他那里的那把剑,剑鞘突然开始一闪一闪的放光。
动静是如此的大,以至于欣虹都感觉到了,紧张的站在一旁戒备着。
空气中突然一阵波动,凭空出现了一个穿黑袍的女子,带着可怖的妖异面具,似乎来者不善。
“你是谁,你到这里来做什么?”欣虹顿时如临大敌,拔出承影全面戒备,已经处于战斗状态。
虽然看不到脸,但欣虹感觉到了对方对她完全不屑一顾,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
这女子正是轻音。
她一把拿过陈蒲身上那把光的佩剑,眼睛死死盯着欣虹说道:“你别的本事没有,床上功夫倒是一流。你除了会用美色勾引男人,你还会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轻音本不是这样的女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到欣虹梨花带雨的脸,还有眼角那掩藏不住的风情,一想到她被陈蒲压在身下那陶醉的表情,两人胡天海地的在床上疯狂缠绵,就十分生气。
嘲讽欣虹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似乎正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连她自己都搞不清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说出来的话,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罢了,你若是还有点良心,就在门口守好,我现在对陈蒲施救,应该还来得及的。”
说完便不理会在一旁神色变幻的欣虹,自顾自的走到陈蒲身边,让他握住自己那把剑,开始闭目运功。
欣虹也不知道这个神秘的女人在干嘛,只见她一动不动,仿佛入定一样。
陈蒲的额头出现细密的汗珠,脑袋时不时摇晃,似乎是陷入了可怕的梦境一样。
欣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她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那把剑的主人,她还能感觉到这个女人也喜欢陈蒲,是自己地道的“情敌”。
只是对方现在在救人,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楚的。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欣虹把承影入鞘,悄无声息的出去了,画面似乎定格在了一个时刻,只有陈蒲时不时扭动的身体,显示出时间还在流逝。
“你还要继续看下去吗?我的功力可是支撑不了三天时间呢?”颖儿俏皮的横了陈蒲一眼,似乎对画面里二女争夫的戏码很感兴趣。
陈蒲还是很虚弱,他知道轻音的表现很异样,因为她从来没在自己面前表现过如此泼辣毒舌的一幕。
此情可期,只是自己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
“看看今天我醒来之前的就行了吧。”陈蒲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随便你了。”
画面又出现了,轻音站了起来,正好欣虹从外面走进来,咬牙切齿的对轻音说道:“陈蒲人是你救的,他醒了你跟他告别吧,这是追路蜂,能追踪到我的气味,我等你来一决高下。”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切,无聊的把戏。”虽然嘴上是这样不屑一顾,不过轻音还是把扔在地上的装着追路蜂的竹盒子捡起来放进黑袍的口袋里。
她来到陈蒲的床边,用纤纤玉手轻轻的抚摸陈蒲的额头说道:“你啊,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如果连命都没有了,那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轻音说的很有道理,但陈蒲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心里甚至想,假如有一天轻音也遇到危险,自己会不会奋不顾身的去相救呢?
也许是会的,只是为什么会这样做,自己心里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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