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一脸惬意,“多半什么美感都没有了。”
“不过他的头发真的好漂亮。”裴驴儿惋惜道。
“简单,”聂湛脸不红气不喘地道:“下次全部拔给你。”
正在倒茶的聂一手一哆嗦:会不会太暴力了?难道不该用剪的吗?
“做成假发一定也好看。”裴驴儿半真半假地笑着。
聂一顿时明白谁才是真正的危险分子,默默站到一旁,他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末了又有些后悔,他应该站在裴驴儿身后才对,这样她才看不见自己。
裴驴儿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一样,笑眯眯地道:“聂一,你的手好漂亮,怎么保养的?”
眼见聂湛一双利眼刀子一样扎在自己手上,聂一还不能躲,他颤颤巍巍翻出自己的掌心,小心翼翼地道:“全是老茧,一点都不好看,真的……”
裴驴儿窝到聂湛怀里去,搂着他的脖子问:“好看吗?”
聂湛打量了一下,哼了哼声,聂一是他身边枪法最好的人,常年练枪的手长满了茧子……思及此,他拉下裴驴儿的手,盯着她指上的厚茧,眯起眼睛问道:“你也玩儿枪?”
裴驴儿甩了甩头发,冲聂一眨眨眼,“只是随便玩玩,肯定比不上聂一。”
聂一低着头往后挪,谦虚道:“哪里哪里,一定是裴小姐枪法好一些。”
聂湛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是谁教的?”
“爸爸教的,”裴驴儿趴在他怀里,兴趣缺缺,“跟他学东西没意思。”
“要不跟着聂一学几天?”聂湛毫不犹豫地把聂一推到了火坑边。
裴驴儿懒懒看聂一一眼,“他的枪法能比爸爸的还好吗?”
此情此境,聂一很想狗腿地竖起大拇指夸一句主子英明!
“不如我教你,喜欢什么枪种?”聂湛摩擦着她手上的茧子,爱不释手的样子。
“不想学枪,想学其他的。”裴驴儿道。
“说说看。”
“房中术。”裴驴儿语不惊人死不休。
聂一果断闪人,这么高危险的话题还是不好听的好,以免被流弹波及。
聂湛拉长了脸,双手捏着她的腮帮子道:“裴驴儿,你才十八岁,就不能想点十八岁这个年龄该想的事吗?”
裴驴儿懵懂地望着他,“十八岁的时候应该想什么事?”
聂湛扶额,让他想想,十八岁的时候应该想什么事,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个时候应该考虑的是大学和未来,但是裴家的教育不同,裴驴儿除了幼儿园和小学在学校度过,其他时间基本就在家里,能学的都学完了,不该学的也学过了。
想来想去也不能想个正经的答案出来敷衍她,聂湛憋得脸色铁青。
裴驴儿看他这么难过,善解人意地道:“没关系,你要是不会我可以跟聂一学。”
“他敢!”聂湛低喝一声,霸道地锢住她的腰。
裴驴儿一双小手抬起来捧着他的脸,脸上写满认真,“那你教我呀……”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裴驴儿很快就睡了,聂湛却痛苦地陷入天人交战中。他知道裴驴儿肯定说到做到,如果他不教,她肯定会变着方法找其他人。唯独这件事他不能容忍,但是……但是……他望着她甜美的睡颜,有种不忍碰触的感觉……
聂一平安到达地面之后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他不敢担保聂湛再见到自己的时候会不会打发他去非洲跟狮子做伴,总之,能躲多远就是多远!
一路回到自己家,聂湛终于下定决心准备狠狠给裴驴儿一个教训,让她明白男人和女人的差别,然而等他从浴室出来,裴驴儿却抱着一堆零食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冲他招手。
奇怪地走过去,却不期然看到电脑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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