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不饶。
茯苓微顿一下,面色一沉,“太子东山再起,势头更盛从前。更有皇上亲自为薛凌云和四方侯赐婚,太子妃不管是夫家还是娘家都如此风光,恐怕该额手称庆的是太子妃才对。几家欢乐几家愁,这厢花正艳,那厢花凋零≡牺牲无辜之人来做自己的踏脚石,走着这样的路一不小心便会栽跟头,小心点,千万别摔个头破血流才好!”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牺牲一两个人也是在所难免。除去王美人,才是阻止林少顷与万春完婚的最便捷的办法,妹妹让忠义侯送信函不就是消他们早日解除婚姻吗?权衡利害,总要有牺牲,反正武惠妃一直找王美人的麻烦,本宫不过是推波助澜,让她死得物有所值而已∶妹手上不沾一丝血腥便可达成心愿,该开心,何苦寒着一张臭脸?”薛氏挑了一下眉毛,言语间多了几分凌冽之气。
“纵使有千般万般理由,也不应该害死王美人,嫁祸惠妃,累得万春昏迷不醒。”茯苓难以遏制的低吼出来。
“我的傻妹妹,宫里头泽心仁厚的人只会死路一条。”薛氏不以为意,接着怂恿道,“向公主承诺过的事情,本宫与太子依诺做到了。此事既已成定局,妹妹何必再耿耿于怀!不如你我联手,为太子扫清路障,助他乘风而上,一同享受荣华富贵,如何?”
茯苓想也不想便拒绝,“道不同不相为谋。”
“经此一事,林少顷已经弃暗投诚,甘愿忠于太子,联手对付武惠妃一党,公主是否连同胞兄弟的性命都不顾了呢?公主不妨想清楚,效忠于太子殿下,他日太子登基,本宫必奏请封你为护国公主,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今日之势,你若不为我所用,便只能做敌人。”薛氏语气凝重,软硬兼施,半是利诱半是威胁。
“太子做的乃是大事情,断不是我一介女流之辈能做来的。而且孝昌贪生怕死,不堪重任,还望太子妃见谅。”茯苓皱眉,强硬的抵制她的威胁∧里不禁暗骂林少顷,怒其不争“心不足蛇吞象,正是说他这种人,一心只想飞黄腾达,最终落入有心之人的圈套里,刚出虎穴,又进狼窝。
“难道林少顷的命,公主也不想要了吗?”薛氏玩弄着手中的茶杯,眼里的笑意更甚,斜挑的丹凤眼里有着太多的讽刺神情。
茯苓凝眉,怒气充斥在胸口微微起伏,她讨厌这种被人看穿心思的感觉,冷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他的命我救不了。”
“林少顷背叛旧主另谋高枝,这种不忠不义见风使舵之人理应千刀万剐~子看在他是一颗瞧公主的棋子,才暂且留他一命。既然这颗棋子已无法请动公主,他的下场恐怕就如这个杯子!”薛氏倏地打翻了手里的茶杯,茶水翻涌而出,杯子随即滚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摔得粉碎。
“林少顷既将成为太子妃的妹婿,若是太子妃执意要舍妹守寡,我亦无话可说。”茯苓冷冷的回应。
“哈哈。”薛氏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盛气凌人的笑着说,“竟然用这个来要挟本宫,笑话,愿意当本宫妹婿的青年才俊长安街多的是,区区一个林少顷死了本宫不觉得可惜。本宫今日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想在宫中独善其身是绝对不可能的。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你要么与太子为友,你与林少顷一生荣华富贵,要么与太子为敌,你与林少顷阴阳相隔,自己看着选!”
薛氏轻描淡写的神情,却让茯苓脊背发冷,可是越是到紧要关头越应该保持冷静,她将手指渐渐紧攥成拳,借着指甲抠进手心的痛意保持清醒,艰难的说,“容我考虑考虑。”
“三天,就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消到时能听到公主的好消息。”薛氏满意的笑了,那种狩猎之人见到猎物步入圈套的满意笑意,抬脚离去。
茯苓一言不发,卦沉重叹息,站了许久,攥成拳状的手指才慢慢松开。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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