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思述职结束之后,关于他是否继续留任英国分公司的决议还在讨论之中,正好得了几天闲时,韩秋思与段计明恢复到了之前的同居生活,段计明上班,而他则做好晚餐等着他回来,段计明爽朗的笑容是对他最好的奖励,这是最普通不过的“夫妻”生活。
正想说偶尔也跟小明去馆子里吃一顿营造一点浪漫气氛好增进他们的感情,段为礼却打来了电话♀位长辈当然是不会主动联络他的,所以这个电话让韩秋思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战战兢兢地接通,问:“段先生,有什么事吗?”有点小心过头了。
“马上过来。”段为礼生硬地命令。
“什么?”韩秋思一时没会过意来,但段为礼的语气实在不中听,他是习惯性地发出反骨地喝问。
“马上过来!”段为礼再强调一句,更加生硬,然后他非侈情地挂断了电话。
韩秋思火气上窜十丈,冲动之下就直奔了段府,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提醒一下这位没有威严的长辈是时候该给他一点恰当的认同了。
冲进段府客厅,一父一子正在对峙,父亲脸色发红,儿子脸色发白,双胞胎都是一脸的悲凄之色。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韩秋思的火气无形中消失无踪,不明所以也非常不安地左看右看,奋力想找出些苗头来。
“秋思。”段计明一见来人,赶忙扑上去,抱住,巨大的身体竟然在发抖,声音都带上了泣音,“我不要离开你。”
“不明不白地突然说什么离开不离开的?”韩秋思觉得他应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先弄明白才好发表意见,“发生了什么事?”
段计明泣声道:“我老爸说我母亲要来接我回去了。”
“回去?”这是奇怪的说辞吧,就算是去见生母也不该是这种说法吧,好象这一去小明就不会再回来了一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韩秋思直觉这又是段为礼惹来的事,所以毫不客气地瞪着他。
“我老爸说,按照他和母亲的约定,我应该在满十八岁的时候就去跟母亲住,以后也要一直跟母亲住∶我离家出走下落不明为借口拖了这么久,母亲那边已经拖延不得了,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接我回去了。”段计明大概又气又急已经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不仅慌乱得全无主张,连巨大的身体都似乎难以支撑一样,全身无力,靠韩秋思的住持才勉强站立,“秋思,我不想离开你∫不要……去母亲那里。”
话是这样说,但段计明的确是犹豫了,其实他非畴见到生母吧?
把一道如此艰难的考题忽然摆在小明面前,也真是太为难他了~都是有能耐犯错、没能耐收拾善后的那个家伙的错。
韩秋思不由得更加火辣地瞪着段为礼。
“那是不可能的。”段为礼也是相当的恼火,强硬地说,“让我把你送过去好过他们来人把你绑架回去。”
“到底怎么回事?”韩秋思再问。
“我母亲是日本排名第三位的黑道组织唯一的继承人,而我是她唯一的孩子≈在我外公身体不好了,母亲要我回去继承组织。”段计明断断续续说出真相,“我也才听老爸说的。就象黑道电影一样,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能把那个姓谭的整个半死?日本又不是我的地盘。”段为礼也是又恼火又很无奈,“不管怎么样,这次你是逃不掉了。”
“我不管,我不要离开秋思。”段计明任性地吼,“明明都是你做错了事,为什么要我来承担后果?”
段为礼讪然,轻语:“那个时候我和你母亲也算是两情相悦,而你也是我们爱的结晶,这怎么能算是错事?”
“既然是两情相悦,为什么不结婚?”段计明反问。
“她不可能嫁到中国来,我不可能去日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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